“神諭,你這是要去哪?”
長生教主陰惻惻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神諭首座隻覺得頭皮發麻,渾身就像是浸在了冷水中一般,她幾乎是本能的調動起了識海中的念力,隻是那平日裏磅礴如海的念力今日卻如同一灘死水一般,任憑她怎麼瘋狂的催動,卻愣是一分一毫都不見移動。
“教主,屬下無過啊!”
神諭臉色慘白,念力感應已經被切斷,她此時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麵對連光明首座都無法抵抗的長生教主,她唯有服軟討饒,長生教主嗬嗬笑了起來,那恢複年輕的麵龐透著一絲英氣,這麼一笑居然還很好看。
隻是他的手卻不像臉上的表情那麼好看,隻見的長生教主一隻手摟上了神諭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則是從脖頸後麵繞了故去,神諭臉色發白,耳邊聽到了讓人不安的喘氣聲,隻聽得“哎呀”一聲,神諭整個人瞬間繃緊,雙眼極其吃驚加難以置信的看向了自己胸前。
她頂禮膜拜了幾十年的教主,號稱普天之下最仁慈的人,竟然在這長生大軍圍繞四周的雲霄戰車中褻瀆三大首座之一的神諭,神諭忍不住的顫抖,那伸進自己懷中的手仿佛長滿了倒刺,每一下的觸動都是對她極大的傷害。
“有三十年了把?”
長生教主緊緊地貼著神諭,一隻手牢牢地箍著她的腰~肢,另一隻手則是粗~魯無比的在神諭的懷中肆意淩虐著那一對玉~峰,神諭又羞又驚,雙眼呆滯的盯著前方,長生教主露出了一絲貪婪的笑容,在神諭那秀氣可愛的耳朵上舔~了一口,神諭猛地一晃,頓時回過了神來。
“教主,不要··”
神諭突然記起了當年她當選為長生教主三大首座之一的場景,那時候也是在一間富麗堂皇的宮殿裏,她從眾多的神諭院弟子中脫穎而出,第一次見到了傳說中的教主,那時候的神諭完全把這個人當作了她一生中隻能仰望崇拜的所在,她激動莫名的看著他在自己的頭頂上放下了那頂首座銀冠,她還記得自己是怎樣泛著喜悅的淚水親吻他的手背,隻是她想不到,三十年後,這個人居然會做出她想也想不到的這些事情。
“三十年的處子之身,真是辛苦你了。”
長生教主越發的放肆,那雙手已經不滿於隔著裹胸撫摸,他緩緩的抽~出了手掌,然後猛地一用力,華麗的長袍登時從中間被扯了開來,淡粉色的綢緞抹胸裹著一對誘人無比的仙桃跳了出來,詭異的氣氛一下子變得香~豔無比,眼中滿是貪婪的長生教主再一用力,神諭已經被他轉了過來。
這是一名容貌秀麗的女子,雖說不是傾國傾城,但也算得上國色天香,尤其是她常年位居高位,那種自然養成的雍容華貴以及不容褻瀆十分具有吸引力,長生教主咽了一口口水,神諭保養得很好,再加上她是處子之身,肌膚如雪,身有淡香,當那華麗的長袍被扯開,飽滿中撐著無數誘~惑的仙桃微微抖動,一股難以壓抑的欲望從長生教主的小腹竄上了頭頂。
“教主,不要···”
神諭咬著嘴唇,平日裏總是梳的一絲不苟的長發已經略顯淩~亂,因為緊張滲出的汗水將劉海貼在了臉頰,再加上因為驚恐泛出的腮紅,直接將長生教主的欲望刺激到了極點,那邪惡的手狠狠的覆蓋到了淡粉色的裹胸上,綢緞裹胸質地很好,微涼中帶著一絲滑膩,長生教主的眼中流露出了一絲急切,手指扒住了裹胸的邊緣,然後狠狠的就是一撤。
“回稟教主,大事不妙!”
就在那雪白豐腴的雙~峰彈出的一刹那,門外突然傳來了焦急的報信聲,長生教主欲望登頂,雙眼恨不得就此將神諭吃掉,稍微停頓了一下,理智終於戰勝了欲望,長生教主畢竟是長生教主,雖然他已經欲~火中燒,但是從那報信的聲音中他感覺到了報信人的驚恐於不安,於是他停了下來。
“好好在這等我回來。”
長生教主摸了一把神諭首座細膩的下巴,在那粉~白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神色突轉,再次恢複了莊嚴神聖的感覺,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走了出去。
“什麼事?”
長生教主走了出來,門外的報信人下意識的愣了一愣,因為按照常理他是要進去通報的,哪有教主親自出來詢問的說法,“什麼事,快說!”
長生教主蹙起了眉頭,報信人身子一震,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跪下~身子就要親吻長生教主的靴尖,但長生教主極為不耐的製止了他,冷聲喝問道:“什麼事不妙,速速說來!”
“廣目首座派人傳來消息,那道宗裏放出了魔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