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聲之後,隻見對方的人馬中迅速衝出五六個人,均是拿著刀槍棍棒作武器,且麵色不善,充滿了殺氣。
前方,有兩人拿著刀砍了過來,血羅刹身形一閃,瞬間扭斷一人的手腳,那人慘叫連連,另一個人則是被血羅刹一腳踹開有幾丈之遠,口吐鮮血。剩下幾個人,相視一眼,齊齊向血羅刹衝了過來,血羅刹將全身能量集中在周身之內,兀地爆炸開來,於是,衝上來的幾人皆是被這能量震開數丈之遠,個個口吐鮮血。
“你就這麼一點能耐也敢和我血羅刹叫陣?”血羅刹滿臉的嘲諷,起步坐到一張桌子上,拿起一把茶壺,用一個茶杯到了一杯茶,茶冒著熱氣。
王慕月見血羅刹如此囂張,氣憤地朝身後剩下的家丁大喊:“你們都愣在這裏幹嘛?趕緊給我上啊!”家丁們麵麵相覷,依舊保持站立不動的姿勢,跟這麼強悍的對手打架,那不是送死嗎?王慕月可不管這些問題,又補充了一句:“誰不聽我的命令,罰一年的工錢!”
一年的工錢?那不是要我們這些家丁的命嗎?這裏的家丁哪個不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扣一年的工錢,那不是變相地判處我們一家老小的死刑嗎?不行,拚了,上就上吧,就算自己死了,還能得到一些錢留給家人,這樣也值了。
這麼一番思索之後,個個家丁皆是灌足了勇氣,英勇地向血羅刹殺去。
血羅刹一聲冷哼,哼,真是不識抬舉!
手起刀落之間,血羅刹一下子將二三十位家丁全部撂倒。然而,她依舊坐在那張長凳上,打鬥過程中,也半步都沒有離開過那張桌子,手中的茶杯依舊在手上冒著熱氣,並且,一滴不撒。血羅刹吹了吹茶杯裏的茶,一飲而下,道了句:“好茶!”
王慕月看著躺得一地都是的呼呼喊疼的家仆們,氣憤的指著他們大罵道:“王府真是白養了你們了!簡直是廢物!”這群廢物,居然要逼得我王慕月親自出手,真是給她血羅刹長臉了,等她死了,也應該感到榮幸,也應該是笑著死的。王慕月氣憤之下,丟下那些不中用的奴仆,自己隻身一人衝向了血羅刹。
然而,事實上卻並不是王慕月想象的這樣。王慕月與血羅刹對打,已經打了好幾個回合,卻絲毫沒有占到上風,反而,隱隱有著處於下風的跡象。王慕月氣急了,自己年紀輕輕,憑借著紫階之境的實力,在這城關鎮之中是宛如王者一般的存在,已達到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境地,今日,竟然會打不贏一個外地人,這不是要讓所有城關鎮的人嘲笑了嗎?不,這絕不可能!這事情絕不會發生在我王慕月的身上!
心念至此,王慕月隻好拿出了自己的看家寶貝——斬月劍,拚盡全力一刺,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殺了眼前的血羅刹,替自己的夫君孫子涵報仇,而且,絕不容許任何人觸犯王家在城關鎮的至尊的威嚴。
“好了,我玩夠了,該收手了。”下一秒,血羅刹卻是收起了玩性,開玩笑!紫階和紫階巔峰雖然在一個等級,可是法力卻是有著天壤之別,紫階巔峰是快要進階了,她一個初入紫階的,自己會打了幾個回合都打不贏她?她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在她血羅刹麵前,她根本什麼都不是,自己可不會憐香惜玉。
“血舞傾城!”血羅刹閉眼雙手合十,低頭默念道。等再次睜開眼睛,哪裏還有王慕月的身影?地上隻剩下了一灘血水和一把劍。王家的仆人們個個嚇得雙腿直打哆嗦,立刻在地上縮成一團,用一種極度驚恐的表情看著血羅刹,要知道,這城關鎮從來還沒有出現過這麼厲害的角色,居然隻用一招就打敗了王慕月這個城關鎮的驕傲!
“回去告訴王家的主事,是我血羅刹殺了人,有什麼事衝著我來就是!”血羅刹邊說話,邊向那些家仆靠近,但是,血羅刹每靠近那些家仆一點點的距離,那些王家的家仆們就往後退一步。
血羅刹甩袖,突然厲嗬道:“還不快滾!”
那些王家的家仆們,個個連滾帶爬,爭先恐後地跑出了有福來客棧,唯恐再呆上一秒鍾,血羅刹就會後悔,而他們就會和王慕月一般,化成一灘血水。
王家大宅。
“這可是上好的珊瑚樹啊,你看,它通體都是紅色,枝葉展開來又有半米之寬,一般的珊瑚樹要長成這樣,那可至少都要幾百年的時間才行呐!夫人,你看,嗬嗬。”王家老爺王有為正對著夫人趙嫣兒,解釋起這寶貝珊瑚樹的來曆,笑得那是一個滿麵榮光啊。自己很喜歡收集這些珍貴的物品,這點,全府上下都是知道的。
“是嗎?我看看。”趙嫣兒雙手摸上那紅色的珊瑚樹,也是滿臉笑容地點點頭,道:“嗯嗯,看起來真的很不錯呢,很值得收集。”
這時,一大群仆人慌慌張張地跑進王有為的收集室,大聲嚷嚷道:“老爺!不好了!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