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從這百日逾越時光至百年(1 / 1)

序:木子,這是我寫給你的曾經。如果你看到。請告訴我。

房祖名說。我想。想一直牽著你的手。但我還年輕。心不定。又能怎麼辦。我想說。我也是。我貪心。不安定。所以總是失去。

很長時間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這些日子。還是那被歲月穿透的綿長的曾經。我記得跟阿凡講起曾經的時候總是止不住的流淚。那時候我習慣用手捂住雙眼。讓眼淚流在指尖。我討厭眼淚浸濕我的臉。幹澀的讓我難過。阿凡說花寶寶你不要哭。誰都沒資格讓你不快樂。然後我就再也流不出眼淚。

我知道阿凡說的對。隻要我不想。沒有誰能夠傷害我。我該是無堅不摧的。而我也必須是。沒事做的時候我習慣對著窗戶發呆。看著蔚藍的天思緒空白。木子總說我抬頭看天的時候神情淡然眸色安定。

他喜歡在我發呆的時候跟我講他的感情史。他說他有愛的女孩子。可是那個女孩不愛他。他說他的女神總是不快樂不知道為什麼。他對著我發牢騷的時候我就轉身看著他。我說這都沒什麼。他歎氣。說羨慕我對任何事都能做到無欲無求。但是我就想笑。我說成熟是件痛苦的事。

我想我寧願如他一樣像個孩子。沒有憂傷。不滿就抱怨。可是我沒那麼灑脫。我做不到那般灑脫。所以我不快樂。

我不是善良的姑娘。從來都不。善良的人總是容易被傷害到撕心裂肺體無完膚。我知道。所以我做不到做作的對誰都掛著微笑。所以他們也都說我不快樂。

木子其實不叫木子。他有個好聽的名字。叫李坷。但是我不喜歡他的名字。我說。坎坷坎坷。真難聽。叫你小李子吧。他就蹦起來哇哇大叫著抗議說那是太監的名號。我實在磨不過他就叫他木子李。我覺得當時的他真可愛。有著我沒有的純真笑臉。再後來我嫌木子李字太多叫著不痛快就木子木子叫得歡暢。

我叫他木子的時候他總是眉角輕挑帶著幼稚的踞傲。我說木子你真是被寵壞的小孩。可是我沒告訴他。我很羨慕。

木子15歲的時候認識我。17歲的時候與我在時光的洪流裏走散。我們相識到離別相隔628天。

我還記得他走的時候天格外的蔚藍。從窗戶往外看能看到白色的雲與藍色的天對比鮮明而嬌豔。走的時候他對我笑。眼眶裏有溫潤的濕意。他說。嘿。我走了。我坐在座位上看著他。內心翻湧。可是我沒問他會去哪裏。沒問如何聯係。我說。一路順風。再見。客套的送別。他看看我。想說什麼終究沒有說出口。我想那時候的我們應該還不懂得如何挽留。所以當我終於明白那句再見真的就再也沒見之後。也曾不止一次的感歎那場離別。

木子走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不再看天。而是對著他的座位發呆。我覺得我對他的想念會從這百日逾越時光至百年。但我不知道他會不會記得我。記得那雙孤單的眼。

16歲的木子喜歡一首歌。歌名叫祈禱。很有愛的歌。他唱的時候聲音深沉而溫和。顯得莊重而虔誠。我聽著好聽就纏著他學這首歌。他說我唱的時候語調輕柔稚嫩。奶裏奶氣像窩在棉花裏的蠶蟲。我賭氣的不肯再學。

後來當我輾轉到另一個學校。廣播裏熟悉的旋律瞬間就將我定格。我蹲在空曠的操場捂著臉止不住的難過。我覺得我真的想你了。木子。我在心裏說。

那天的廣播似乎故意不想我好過。一遍一遍播放著那首歌。以至於我起身的時候腿都有些麻木。抬腳都一陣陣的疼。無奈之下我幹脆就站在操場上看被黃昏氳染的顯得有些慵懶的教學樓。

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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