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請安靜,靜下心來,不要隨便聽風就是雨,不要引起騷亂,如果連我們這些人都產生了恐懼,那我們的旅客們又會如何去想?”戴宇生吸了一口煙,話語之中帶著一股列車長的威嚴,使得那些議論的人停住了話語。
“這名男子原本是我們便衣警衛在列車上抓到的一名扒手,原本是想列車到站移交給警方的,沒想剛剛還好好的,就死了……”站在列車長戴宇生旁邊的列車警衛長也是深吸一口煙說道。
“列車員室的鑰匙通用,因此這列火車上除了餐車裏麵的廚師跟打掃衛生的人外所有的乘務員都擁有,劉衛同誌,你說你看到了那個殺害了死者的那個身穿製服帶著帽子的乘務員,你能分辨得出來那個人是我們這些人裏麵的那一個嗎?”列車長戴宇生問劉衛。
聞言,劉衛說道:“我當時從廁所裏麵衝出來的時候,隻看到了那個穿製服帶帽子的乘務員的背影,並沒有看到對方的麵容,如果所有的乘務員都在這裏的話,我倒是可以辨認下背影。”
說著劉衛的目光掃視過這些列車乘務員的人,居然看到了還有個女乘務員在裏麵,麵對劉衛的目光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般的低著頭,不敢直視他。
現場的氣氛之中誰也沒有人出聲,任憑著劉衛的目光掃視。接著劉衛便在這些乘務員當中轉動著,目光仔細回憶著自己那個時候看到的背影跟這些人裏麵是否相識。
“對不起列車長,我沒有看得出來究竟是那個列車員的背影,也許是我記憶太過於模糊了吧。”劉衛說道。
“死者的脖頸被人生生用手掐死斷氣的,可見這個凶手的手力之大,剛剛這位劉衛先生所說的他聽到這個小偷被人殺死的時間不過一分鍾左右,可以充分說明凶手是擁有很強的能力才能做到的,可以排除了凶手為女性的可能,不如讓我們檢查一下所有的男性乘務員的手掌,那樣…………”列車上唯一的一位醫生鄧林的話語還沒有說完,便被列車長戴宇生接著說道:“我們車上這些乘務員的年紀都不過30,入這趟火車都已經是有五年之上,在火車上幾乎不可能鍛煉出如此厚的手力,假設凶手就是這些人當中的一個,那麼凶手的手會是一副久經鍛煉布滿老繭的手!”
可是很遺憾的是,列車長戴宇生跟劉衛檢查過所有乘務員的手掌,發現無不是細皮嫩肉,根本不像是能夠在一分鍾之內掐死一個人的力量。
調查到這裏,已經沒有辦法了,列車長戴宇生隻好下令解散眾人,並吩咐所有的乘務員開始進行整列火車車廂的搜索,包括所有乘客的旅行包以及每一處角落,就是因為劉衛聽到的那句整列火車上的人都要死這句話,懷疑是這輛火車上的人攜帶了危險性很大的爆炸物品上車。
這裏的情形隻能等火車到達湖南站之後才報警,劉衛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人群之中的議論聲依舊在小聲的討論著。
“哎衛哥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啊,這些人說好像死人了哎火車裏麵,真的假的?”坐在座位上的夏雷也是聽到四周的乘客在議論紛紛,不禁問道劉衛。
於是劉衛便把剛剛的事情告訴了夏雷,沒想到夏雷聽了倒是覺得有些震驚道:“難不成這趟火車上有人帶了炸藥…………”
“噓,你小聲一點,不要讓別的乘客聽見,否則一旦引起騷亂局麵就更加難辦了。”劉衛捂住夏雷的嘴,小聲說道。
夏雷這才知道自己千萬不能說錯話語。
車窗外的夜色已經越來越黑,月光幾乎被烏雲珍藏了起來,整片森林除了這條發出轟隆聲的火車之外,俯視整片大地往下,全都是陷入黑暗的深淵。
經過一番搜查,列車上並沒有發現任何的可疑物品,可以確定的是排除了有人企圖用爆炸物來炸火車的想法。
時間已經快接近淩晨了,不過劉衛卻並無睡意,火車上顛簸震動讓人難以入睡,一旁的夏雷抱著平板電腦依舊在看生化危機係列而入迷。
“今天火車上還真是頭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還真是少見啊。”
火車動力室裏麵,一位比較年老的男子抽著煙說道。
“是啊,居然死了人,怎麼我感覺我心裏疙瘩疙瘩一直在跳不聽,怎麼老是感覺有股說不上來的感覺呢……”另外一個也是上了一些年紀負責整列火車動力的男子搖搖頭說道。
聞言,另外一個笑說道“你啊什麼時候都是這樣子疑神疑鬼,真是的這麼多年老是改不了這個毛病,你好比幾年前我們列車上藏匿了毒販子被發現抓到,你就說毒販子的同伴會報複我們列車上這些人,也是良心不安怪怪的,我看你啊還是老老實實的準備退休抱孫…………”
就在兩個人交談之間,動力室的門被打開,兩個男子回過頭來一看,是一個身穿製服戴著帽子的人站在他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