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零冷笑一聲,嘴裏叼著的香煙在火槍上麵點燃……
“嗷嗷……絲絲……啊啊……”
原本安靜的蟹嘴瘋狂的閉合合閉夾著,發出及其嘶啞淒厲的慘叫聲,整個軀體在鐵鏈中顫抖著想要擺脫這突如其來的痛苦。
程零有些吃驚的忙收回來火焰,還隻是剛剛開始就這麼大的聲音,如果再繼續下去的話,一定會招來周圍那些老人的注意。
很快,程零再次走進房間裏麵,他抱著一個很大的黑色圓形音箱,那是剛剛新買的,他甚至都沒有要發票。
“愛你我不能說,看你們擁抱甜蜜……”
房間裏麵響起他喜歡聽的周傳雄的那首冬天的秘密。
他甚至都有些聽不到自己說的話來,可見這個音箱還真的像店主說的那樣棒。
它的胸口被火焰尖燒出一道黑色的痕跡,那隻怪眼通紅的看著程零,雖然沒有眨動,但程零能想到,如果它能動,恐怕會撕了自己吧。
程零忽然大笑起來,他現在掌控著它的痛苦。
“你的身上確實有太多的東西,連鯊戮都對你有想法,你若知道的,就不要怪我要這麼做……”程零的臉上猙獰著撕去大笑。
在這之前,程零掏出一張紙來,微挑眉看了看,又看了看它。
“嗷嗷……絲絲……”
它在瘋狂扭曲著那被限製的身體,在蟹嘴當中發出痛苦的呻吟,怪眼也發生了變化,變得更加的通紅,雙爪驟然朝上,又迅速低下。它甚至連頭都不能動,唯一表達語言的隻有那張蟹嘴裏麵的嘶啞怪吼聲。
連怪異的吼聲似乎都沒有權利真正顯露出來,它的聲音顯然沒有音響裏麵周傳雄的歌聲那麼的強悍。
沒有感覺,隻有痛苦,這是在程零看起來。
程零的手很靈巧的操作著火焰在它的上身上來來回回的扭動著,對於這個風焊技術,他很多年都沒有碰過,現在他感覺自己我良好不錯。
這讓程零突然想到電視劇裏麵的那種逼供場麵,在昏暗的房間裏麵,令人生栗的叫聲時斷時續的傳來,但卻從來沒有真正斷過。
這個過程伴隨著它的吼聲顫抖持續了五分多鍾後,就隻有周傳雄的歌曲在房間裏麵唱著,沒有看到人,隻有聲音。
程零關掉音響,周傳雄的那首藍色土耳其唱到一般便戛然而止。
房間裏麵寂靜得可怕。
他關了噴火槍,仍在地上。
那隻怪眼變得徹底的血紅,紅裏帶著黑,不知道是不是它的那顆眼珠子。
它終於沒有怪叫了,身子得到了安寧。
程零很滿意的看了看它胸口的烙刻的字,他給自己打一百分。
用高溫火焰生生烙刻留下來的,黑色的字體在黃色的皮膚上顯得那麼刺眼,確切的說,烙刻在它胸口的隻有兩個字能夠看得清楚。
勒令XXX……
黑色的字從它蟹嘴下胸口往下烙刻得筆直工整,在它上身占據了中。
程零在接到鯊戮給自己的這張紙後,自己也查過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很可惜,他得到的答案全都不是答案,鯊戮要他做的就是將這個除了勒令之外就是亂七八糟的痕跡完完整整的刻在它的上身,那就完成了自己的任務。
程零給它的蟹嘴裏麵又插入一支安眠藥劑。
它的眼睛在看著他默默的為自己做著……
外麵,一個老人牽著一個拿玩具槍的小孩子走過,爺孫玩得也很開心。
時間似乎過得比較快,這一天即將又要被黑暗吞噬。
她駕駛著奧迪,再一次從縣城裏麵準備回那個竹林小木屋子。
跟上午一樣,她的車後座裏麵捆著一個女人,隻不過有些年輕。
蓮夜冷哼一聲,咬著煙,車子加速一把朝前開去。
來到這片郊野,蓮夜下車將那個依舊昏迷過去的女人給背上,那個女人睡得很死,她不知道或許自己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背著她蓮夜彎著腰摸過那片灌木叢,那個小木屋出現在眼前。
月光皎潔,蓮夜沒有用到手電筒就來到小木屋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