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上還配有一些畫,畫上是寫滿奇怪字符的紙,安迪並沒有看懂上麵的文字,像是一種古老失傳的文字還有一些奇怪的符號。
“在製作符咒之前,你必須明白血祭是什麼。”
安迪正打算再繼續看下去,突然他感到背後有一雙眼睛正盯著自己。
安迪停止了翻書的動作,他想感覺到那種目光在哪,但他很快就確定目光就是自己的一個室友。
這麼晚,宿舍除了室友不會有其他人。
安迪知道是誰了,因為他聽到了其他兩個人的鼾聲,於是他假裝什麼也沒發現,他繼續將桌子上的一本課本拿了過來放在眼前專注地看了起來。
“哦,書上並沒有介紹龍須草的其他用途。”安迪假裝正經地說道。他的眼珠轉了一圈。
第二天安迪下樓的時候碰到了步履匆匆的曼蒂。
“你是要去跳舞嗎?還是去記者團?”安迪輕鬆地說道。
“不,我要去圖書館。”曼蒂簡短地說。
安迪正打算在說什麼,曼蒂就急著離開了宿舍樓,頭也不回地說道;“我走了,安迪。”
安迪鬱悶地路過了那個有四個分學院標誌的草坪,來到了之前來過的方形樓房。
安迪知道這裏是學院老師的辦公樓也是教工休息的地方,各個分學院的老師都在裏麵。
到泰勒的辦公室沒有去布茲院長的辦公室那麼麻煩,安迪順著樓梯來到了這座樓的中間位置。
走廊第二個教室便是泰勒的辦公室。上次莫妮卡在走的時候就將泰勒的辦公室告訴了安迪。
辦公室門上一個有點傾斜的門牌上寫了泰勒的名字。
“泰勒?多米雷諾”。
多米雷諾含有被詛咒的意思,安迪不明白泰勒為何會被起這個名字。
“進來,安迪?萊特。我知道是你。”裏麵傳來了泰勒怪裏怪氣的聲音。安迪推開了門。
安迪覺得泰勒看著自己的目光有點邪惡的味道,並且帶著一絲冷冷的嘲笑。他知道泰勒對自己沒有好感。
“坐下,安迪,就坐在我的對麵,椅子我給你放好了。”泰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泰勒的辦公室不大,但是東西也不多,全是木製的,包括一個櫥櫃和一個桃花心木的桌子,上麵放著筆筒。
不過安迪發現泰勒辦公室最醒目的要數泰勒背後牆上一個體形很長的老鷹的標本。
安迪知道那是一個蛇雕鷹,這種鷹嘴巴又大又尖,而且性情凶悍無比,不過是獵人們的好夥伴,可以用它們觀察林中凶獸的活動,就像偵察兵一樣。
安迪不知道泰勒的辦公室為何會出現這種鷹的標本,這與陰陽臉的性格有點不符合。
當泰勒坐下來的時候,安迪發現那隻鷹的眼睛就直勾勾地盯著自己,保持著捕食獵物的凶悍目光,即便是個標本也讓安迪很不習慣。
這似乎就是泰勒的用意,在氣勢上完全壓倒安迪。
不過安迪可是獵人的孩子,片刻過後,安迪就習慣了這種氛圍。
“首先,你得寫一份檢討書,寫完了給我看,我要在檢討書裏看到你陳懇的認錯態度和對自己過錯的悔恨,不然你就得不停地寫。這是要求,也是對你的基本懲罰。”泰勒湊向安迪說道。
隨後泰勒遞過來一張羊皮紙,但顯然不是曼蒂所要的符咒紙,曼蒂說過符咒紙是一種泛紅的羊皮紙。
安迪接過泰勒遞來的木管筆寫了起來,不過他的心思根本不在如何按照泰勒的話寫檢討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