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隨時為您準備。”老頭恭敬地說道,就好像他和維克多之間根本沒有輩分。
當那個老頭要跟著維克多走出吧台時,大維克多扭過頭不耐煩地說道;“我們知道怎麼走,回你的位子上。”
安迪不滿意地瞪著維克多的父親,感覺他完全是個將權利胡亂用的不講理的人。
他們路過了幾個裝飾考究的雅座,然後掀開了一個透明珠子卷成的簾子,走進了一個包間。
包間裏隻有麵對麵放置的兩張紅色座椅,每張可以坐下三個人。
那兩個跟班二話不說直接將安迪推搡著坐在了一張座椅上,維克多和他的父親坐在了安迪對麵,一臉不屑的盯著安迪。在安迪看來,他和他的父親一樣總喜歡到處擺架子。不過維克多的表情慢慢有了變化。他變得有點焦慮。
當那兩個壯男人坐在安迪兩邊的時候,維克多父親似乎是懶洋洋的很不樂意的伸出一隻手,然後打了一個響指。
接下來發生的事令安迪措手不及。
安迪感覺屁股下拱出了一個巨大的至少比他屁股還要大的彈簧,接著他們的座椅彈飛了起來。
安迪瞪大了眼睛,因為房間裏的所有人全部朝天花板撞了上去。維克多父親死死按住他的兒子因為緊張而顫抖的雙手。
然而,他們並沒有撞到天花板,他們直接從天花板裏穿了出去,就像是穿過了一道若有若無的空氣屏障。
然後當安迪發現他屁股下的座位完全消失變成大理石磚的時候,他無比驚訝的發現他們站在一個大廳的中央。
大廳十分寬敞,上方是透明的玻璃,倒映著外麵的藍色天空,在明亮的大廳內安迪看到了兩邊一致的拱廊,他們通向各個走道。一些穿著精致的成人從那些走道裏走出來,走進去,直到他們消失在安迪視線內。
而剛剛那個奇怪的酒吧已經完全消失了,就好像安迪根本沒有來到一個裏麵全是翻倒的酒瓶的酒吧。維克多似乎和安迪一樣也不適應這種旅行。
安迪看著那些人不停地對維克多打著招呼,朝他點頭鞠躬,這讓他特別不舒服。
他們往前走了十幾米,然後走進了一個拱廊,來到一條長長的筆直的走道,之後一直往裏走,在快要到盡頭的一扇門前停了下來。
維克多父親根本沒有敲門,直接推開了房門,然後裏麵出現了一個和安迪宿舍差不多大小的房間,對齊放著幾張幹淨的桌子。
裏麵的兩個男人見到維克多後並沒有對他的突然闖入感到不滿,他們驚慌失措地站起來,向大維克多行禮。
“我們剛剛接到消息,維克多先生,哦,你把他帶過來了,我們已經派人去調查現場了,他們會很快給我們反饋消息。我們,嗯,我們需要對這個男孩進行審問,上級讓我們不允許現在使用逼供咒。這是我們得到的消息。”一個穿著襯衫,套著夾克的30多歲的男子認真地說道,他每次和維克多對視就顯得特別緊張。
維克多直接坐在了他的位子上,然後淡定地說道;“我的意見是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都必須給我調查清楚,然後把結果告訴我,明天早上我要是還是得不到滿意的結果,你們就可以收拾行李滾蛋了。”維克多威脅的語氣說道。
兩個人趕忙點頭。
五分鍾後,大維克多帶著自己的兒子和他的侍從離開了,維克多在臨走的時候衝安迪做了一個完蛋的手勢,在他看來,聖安傑很快就再也見不到安迪的身影了。而符咒學院也再也沒有一個人會動搖他的地位了。
受到了維克多的逼迫,那兩個辦事員對安迪的態度簡直可以用糟糕透頂來形容。
雖然他們沒有對安迪用任何逼供的魔法,咒語,但是他們的態度非常惡劣,簡直就像對一個死刑犯在說話。
大維克多臨走的時候,把那隻出現在安迪手上的魔杖留在了這裏。
因此他們圍繞著這跟魔杖盤問了安迪很長時間,在始終得不到答案後,他們就開始威脅安迪。
“聯邦軍事法庭聽說過吧?那裏關押的犯人每天都會過著痛苦不堪的生活,那些死刑犯在還沒執行死刑前有的就已經被折磨死了,你想進到那裏麵?如果你再什麼也不說,我想你很快就會進去了。”
“你對這跟魔杖一無所知?別再編了,當時你就拿著魔杖,然後對那個叫羅佩琦的男人使用爆炸咒,承認吧。”
“就算你不承認,我們也有足夠的證據定你的罪,你已經構成了刻意殺人罪所具備的條件。”
“你說他用氣球飛天不保險?那是他的職業,他的職業就是賣力表演博得人們的叫好,否則他們一分錢也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