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茲!你讓我很難做!如果我將這件事公之於眾勢必會讓城邦的居民感到恐慌,誰也不希望自己的城邦出了一個可怕的黑巫師,那就相當於一場造反,而人們會把矛頭指到我的頭上,他們會認為我沒有能力管好城邦!”尼奧蘭多顯得有點激動的說道。
“這恐怕是你的職責,城邦主。”漢特毫不含糊地說道,他站在安迪身後就像一睹結實的牆。
“不過,放心,我們有他。”就在這時,布茲意外地把手放到了安迪的肩膀上。
尼奧蘭多依然責怪地盯著安迪,他不友好地說道;“你就不覺得整件事都和他有關嗎?這個男孩也許和那個黑巫師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你說過他們很像,在某些方麵,他們,,他們都是,,,”
“蘭多,我覺得時辰已經不早了,你或許會堅持你的觀點,但是我們的醫護人員已經治好了那個雜耍藝人,可憐的男子,他說出了一切,他也證明了安迪對他使用了一個保護咒語,注意安迪是在關鍵時刻保護他的生命,所以他才沒有受到致命傷害,非常抱歉但是我明天會安排我們的醫生把他帶過來為安迪作證,然後我會盡快讓這件事水落石出。”
布茲沉穩地說道。
這時,彼得·帕羅也走到安迪前麵,他對尼奧蘭多說道;“我會把握好城邦報紙的話語,讓關於這件事的報道簡單明了,但是如果城邦主你需要我傳達什麼,我會立刻就通過《今日城邦》傳遞出去。”
尼奧蘭多揮了揮手,然後搖了搖頭,意思在說你最好什麼也別說。
他們離開了山上的城堡。此時天空抹開了一道微微的紅色,就像是敵人劃開的第一刀血光。
安迪心情低落,他並沒有為漢特幫助自己逃脫了被處罰的命運而感到高興,相反他覺得更加羞愧。
“他們一定煩透了總是幫我擺平各種由我引起的麻煩,布茲沒準已經對我心灰意冷了。”安迪糟糕的心情隨著他做的馬車的車廂在顛簸的路上起起伏伏。
彼得先生出了隧道就和他們分開了,他回家了。接著他們的馬車駛離了斯芬默奇城邦,在破曉到來的時候駛入了通往聖安傑魔法學院路上的針葉林之後又來到了安迪熟悉的魔法學院。晨曦下的教學樓煥發著新鮮的光彩。
漢特和布茲一如既往地原諒了安迪,他們甚至沒有半點責怪安迪的意思。
就在這時,將安迪送到宿舍樓的布茲突然對安迪說道;“那麼,你最後把那根魔杖怎麼處理了?我們不鼓勵新生使用魔杖,你在翻倒酒瓶街看到的那些孩子手裏拿著的魔杖事實上是魔法高仿玩具,也許你還不能熟練掌握一根魔杖。”
安迪在沉默了片刻後說道;“是的,先生,所以我把它留在了突然事件辦事處。”
布茲灰色的眼睛朝安迪上衣的某個地方看了一眼,然後會意的離開了。
費爾奇正在給宿舍樓下花叢裏的葉子修剪成他想要的形狀,他廢了一整天用了某種特別的魔法讓那些枯萎的葉子在寒冷的冬天充滿活力的又複蘇了。
安迪急匆匆地趕回宿舍準備睡上一覺,他倒在床上,然後習慣性的摸了一下枕頭底下,那裏放著他的魔法書。
然而,他什麼也沒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