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然真心歸附於你,自然一切都要交待的,而且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龍馨兒回轉身,和賀布相互擁抱了,一起衝著舒服的熱水,沉醉的在賀布耳邊囁嚅道。
龍馨兒有點遲遲不肯作答,其實也存了別樣的心思,她倒是希望賀布今晚陪著她一起睡,然後把有要交待的事情當作向他去吹枕邊風,想像這情景就讓她心中極為神往。
“賀布,我還有事情沒有向你彙報,你過來,過來,”林雅皺眉看著龍馨兒的舉動,心裏老大不快,也很不服氣,於是向賀布勾著手指頭,有些作怪的向賀布說道。
“我知道,你們今天審訓那多批詐騙犯是個肥差,一定撈到了不少好處,咱們全隊的姐妹還巴望著這多批詐騙團夥吐出來的黑錢好好發發利市,你快快說說今天你們一共斂聚了多少,”賀布放開龍馨兒,轉身走向林雅,貼身摟了她腰肢,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數十個詐騙團夥,多則數百萬,少則數萬,特別是那個傳銷團夥,從那個總頭目手裏挖出來了三百多萬,算是收獲最大的一筆,前後搜刮到一起,總共也有近兩千萬的樣子,”林雅無不得意的回答道。
“兩千餘萬也夠我們三百多姐妹每人分到手幾十萬的樣子,但是這筆黑錢如果追究起來,我們還是要如數奉還那廣大受害者的,你知道要怎麼處理才可以堵住那些悠悠眾人之口,讓我們順理成章黑吃黑私吞掉嗎?”賀布才不在乎別人的苦難,到口的肥肉,沒有再吐出來的道理,心裏卻是也在醞釀著一條條毒辣之計。
“還真別說,我們還沒有想到有效妥善的應對之法,你不妨給我們指點一條妙計,”林雅也知道這筆黑錢不是那麼好私吞的,一個不好反受其害。
“那你們明天假裝把這些詐騙團夥的頭目都從郊外的黑水監獄帶回市區法院審理,途中故意放鬆看押,讓他們乘機逃脫,你們正好借此將他們理所當然的全部擊斃,來它個死無對證,對外卻宣稱,他們負隅反抗要逃跑,不得己將他們悉數擊斃,隻可惜他們所得髒款並未追回,不翼而飛也好,秘密轉移也好,總之是他們的事不關我們什麼事,到最後的結果必然是不了了之,反正這些人也狼心狗肺死有餘辜,你們根本不用對他們心存憐憫,以暴製暴,以黑吃黑,我想這道理你比我更懂,”賀布麵色陰沉,一條毒計就在澡堂洗澡中和林雅商量定了。
“很好,太妙了,反正這些詐騙團夥的絕大數髒款都被這些團夥頭目盡數收歸囊中,他們手下不過隻是分潤到了些許散碎餘財,我們私吞了他們的大頭,餘下的小頭上繳充公,也就更加顯得合情合理,堵住悠悠眾口了,”林雅大讚稱善,著實佩服賀布的見地。
賀布終於放開林雅,來到了呂崴鏘身邊。
呂崴鏘即便才三十歲剛剛出頭,但在整個女子特警隊也是年紀最長的大姐頭,如果說賀布心裏對誰還稍有敬佩和心服的話,那麼便隻有呂崴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