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了,江雪瞳求救無門,才無奈打電話給自己!
範勇一時間怒氣衝天,飛起一腳踢中這貨的後頸脖子。重重的一擊讓這人的前額向門上撞去,頓時整個人蔫了下去,倒在門口。
特麼的,倒下去的姿勢都這麼惡心!
範勇提著這人的腳,忍著惡心把他往樓下拖去,至於他的腦袋會在樓梯階上撞多少下,他才不會管。
拖下了一樓,隨手把他扔在一邊,但這人的下半身還光著。要是有女人路過,還不知道會被嚇成什麼樣子。
範勇看到路邊有一個垃圾桶,他毫不猶豫搬起垃圾桶,往這人身上倒去。
辦完這些,他再上三樓,這次她不再敲門,而是在門口說道:“江大記者,是我來了,你別怕,我把那個變態弄走了!”
江雪瞳躲在屋裏,嚇得瑟瑟發抖,她生怕變態突然飛起一腳,把這裏唯一的木門一腳踢爛,她就真的連藏的地方都沒有了。
聽到外麵是範勇的聲音,她終於放下心來,一開門,她不由自主緊摟住範勇,嚇得仍然啜泣不止。
範勇把她扶進去,又關上了門,問道:“他在這裏多久了?”
“一個多小時……”江雪瞳的聲音仍然帶著哭腔,嗓子都有些嘶啞了。
“你……怎麼沒有報警呢?”範勇有些心疼。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子能被嚇成這樣!
“我報警兩次了!我一進小區他就跟著我,我都不敢晚上回來!有兩次才七八點鍾,他就一路跟著我,可報警也沒什麼用啊,他們出警又慢,再說來了也就是把他趕走。下次他又來……”江雪瞳說著說著,又哭了。
這些天她都是在這種擔驚受怕中過來的。
以前還隻是跟著,再加上七八點鍾的時候,這裏還有三三兩兩的人,還可以幫著趕一下。
今天加了一會兒班,回來的時候這裏就已經沒有什麼人了。
她本來以為這個變態已經不在這裏了,哪知道他居然一直都在。
這變態動不動就對走過的人摸一下胳膊,或者淫*笑一下,今天就幹脆把褲子脫了一半,四處嚇人。
今天可是把江雪瞳嚇慘了,範勇在這裏,她仍然忍不住的哭。
範勇想起今天看新聞的時候,還跟她通過電話,當時聽她的語氣,就猜出不大好。
可是她用樂觀掩飾了下去。範勇當時並沒有意識到差到哪裏。
他一陣自責,假如當時聽出了什麼,而去幫她一下,至少也不會像現在嚇成這樣。
江雪瞳哭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終於忍住了哭,整個人很憔悴。
範勇審視著周圍的環境說道:“你不能再在這裏住下去了,搬家吧!”
連報警都沒轍的地方,還能住人?
江雪瞳搖搖頭:“可是我還交了半年的押金!”
“那個才值多少錢?算了,不要了。這地方不能住。”範勇皺眉說道。
江雪瞳不出聲。
半年的押金,說不要就不要?那可是她在花城幹了差不多半年的實習記者,以及一個月正職記者的全部工資。
說不要就不要了?
她在省電視台還沒發過工資,就是搬地方,她也沒錢啊!
再說,想要住好一點的地方,那租金就比這裏翻出一兩翻啊!
範勇看她的神色,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種沒錢的滋味他很清楚,係統沒激活之前,他也是一樣的窮光蛋。
但他是個男的,住的地方將就一點也沒事。江雪瞳是女孩子,不能讓她吃這種苦。
他柔聲說道:“要不……你先去我那裏住一陣。我那裏反正房間也多……”
他那裏就是丹桂園那裏,四房二廳,還有兩個小花園,話說上次選房間的時候,還是江雪瞳幫著一起選的。
四間房,平常都是範勇一個人住,顯得很冷清。
江雪瞳連忙搖頭:“那怎麼行?你那還是新房子,我……”
“新房子怕什麼?我爸媽也不常來,要不這樣,你先住著,等你什麼時候發工資了,或者你找到了新房子,你再搬出去吧。總之這裏住不成了,你聽我的。”
“可是……”
“你別可是了。你要是怕不好意思,那就幫我打掃衛生抵房租吧?”範勇笑著說道。
老實說,四房二廳也實在太大了點,搞起衛生來簡直是一件苦差事。
“那……我明天收拾好東西……”江雪瞳猶豫著說道。
畢竟是要搬去五星級的小區裏,她有些不好意思。
“別明天了,就現在吧。你收拾好,我幫你拿下去。”範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