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勇的大腦瞬間一陣空白,這是要親命啊!
這女人居然勾了自己的脖子,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來不及細想,溫熱的嘴唇已經湊了上來,吻住了範勇。
這一吻開始隻是輕觸,接著突然變成狂亂而急驟的暴風雨一般,任性而肆意。
這種狂吻吸去了範勇所有的思維,他本能的回應起了這熱吻。
開始是吸吮她溫唇上的蜜汁,後來李菁主動開啟芳唇,以迎接範勇的舌頭肆意的搜索她舌尖上的芳香。
範勇此刻沒有了思維,全憑本能而活動著。他不自覺就動上了手,輕撫了她纖細的腰肢。
她的腰肢靈巧的扭動著,迎合著他的撫摸。
有了動作的鼓舞和暗示,他大膽的將手向上移去,移向了她傲人的顛峰。
“嗯……嗯……”
李菁發出了愉悅的聲音,聲音就在範勇的耳邊微響著,仿佛人間的天籟,激蕩了他的靈魂,他更加大膽的伸進了家居裏裏麵。
他的嘴巴也沒有停歇,一直在肆意的采擷著唇裏的芳香蜜汁。這裏是讓人幸福的源泉。
自從見過李菁那嫵媚的背影後,她就無數次出現過他的夢中,現在他正摟著夢中的女神,做著夢裏想做的事情。
“嗯……啊……”
李菁更加興奮了。
她其實也不算是裝醉,剛剛也確實是睡著了的。
但範勇抱她進來的時候,她約莫間有些醒了。
成熟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就在她鼻尖遊蕩著,在酒精的刺激下,這種氣息演變成了愛意,成了強烈的欲*望。
女人也是有欲*望的。
兒子都四歲了,這四年來,她從來沒有聽從過自己的欲*望,她將它狠狠鎮壓著。而這些欲*望就像潮水一般,你不釋放,它就一點點累積。
李菁什麼都沒有做,她隻是克製著,就像對抗潮水的大堤,一年年增高。
然而這酒後的一點點愛意,偏偏就像大堤上的一條小口子。就是這一條小口子,就讓她多年的克製住的潮水頃刻間決了堤,猛然間就泛濫成了災。
積累了四年多的欲*望潮水猛然決堤,誰能再克製住?
所以李菁那一吻纏綿而又肆意。
潮水決堤了,誰也控製不了,那就聽天由命吧。兩個人都是這樣想的。
兩股潮水就這麼肆意的交融揮灑著,直到精疲力盡,直到最後一絲潮水退去,他們才疲憊的躺了下來。
泄去了潮水的水麵幾乎風平浪靜,到處都是一片鳥語花香的氣息。
李菁清醒過來,已經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白皙的臉上滿是欲*望得到滿足的慵懶。她懶懶的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
昨晚發生了什麼,她想一想就全記了起來。她不是一個酒後忘事的人。
短暫的錯愕之後,她也釋然了。四年多了,她總得告別過去,迎接未來吧?
成年人不必為了自己的行動而感到大驚小怪。
她甚至隱隱覺得,這一切遲早是要到來的。
床上現在就剩下她一個人,但她聽到了窗外的聲音。
“睿睿,左臂再抬高一點……對,右腳再快一點……嗯,很好……”
李菁唇角揚了揚,光是想象畫麵就覺得很溫馨。
起身洗了個澡,換了衣服,她走出露台,坐在椅子上看著露台上一大一小兩個太極宗師。
若是每天都能這樣醒來,該有多好?
這是不是有些貪心?
範勇正在教睿睿打太極。上次也教過兩次,已耍得有些模樣了。
昨晚一夜折騰下來,起床都有些腰酸。生過孩子的女人,需求就是旺盛。
一套太極練下來,精力總算是恢複了。
抬頭看見昨夜與自己溫存過的女人,正看著自己這邊,他有些不知所措。說到底,自己是乘人酒醉、乘人之危……
倒是李菁比他經驗多些,她若無其事的說道:“不早了,走,下去吃早飯。”
“哦,吃飯嘍,吃飯嘍!”睿睿開心的笑著叫出來。
這小子今天一大早起來,就到處找範勇。聽保姆說,爸爸昨晚睡在這裏了,把他給興奮得。
妞妞老說她有爸爸,她爸爸還住在她們家,睿睿可羨慕了。這下他爸爸也住在他們家,他也很高興。
於是他到處找範勇,終於在媽媽的床上看到了他。
細微的開門聲立即就驚醒了範勇,但李菁還睡著。昨晚喝過酒,又一夜操勞,她的睡眠質量明顯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