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勇對他越來越奇怪，卻也越來越不好意思去問了。
因為他連續來了兩天，又幫過自己，算起來都可以稱為熟人了。如果真當自己是熟人，他會自己說。
既然不說，那就是不願意說，所以範勇也沒有上去問。
等老伯自己想說了，那就再說吧。
有他在這裏的時候，果然太平了很多，沒有一個敢來鬧事。
下午的時候，範勇又看到了昨天那幾個中學生，依舊在不遠處站著，好像在商量什麼事情，在猶豫不決的樣子。
然後過不久，他們開始收錢，每個人都把錢交到了一個人的手裏。
拿了錢的那個學生走了過來，鼓起勇氣問範勇：“老板，你這個……這個……飲料，請問是真的有效嗎？”
他說得不太順暢，可能是因為跟陌生人溝通的經驗較少，膽子不夠大。
範勇說道：“當然有效了！”
他的表情信心十足，這倒有些感染到學生了，他又問道：“那真正的‘清肺飲’為什麼要賣599？”
範勇哈哈笑道：“因為我是良心生意人嘛！而且你看，這個飲料，我都不是用來賺錢的！”
學生顯然也看到了旁邊的“霧霾科研基金”的錢箱。
上麵顯示的數字，顯然已經有人買過。雖然數字不多，但總歸是有人買的。
猶豫著，他終於下定了很大決心似的，把錢遞給範勇，並說道：“我們買一瓶。”
範勇看了看他，和不遠處另外幾個穿同樣校服的學生，他們一起來，卻隻買一瓶？
看來一人隻能喝一小口了。
範勇收了錢，係統飲料機裏一會兒就彈了一瓶飲料出來。
學生拿了飲料，飛快的跟他的同學們彙合，這些人捧著一瓶飲料，像得到什麼稀世珍寶似的，一起抬著走了。
他們並沒有在這裏分著喝。
燕京有富人，也有窮人，範勇看得出來，這些學生們都不是富人家的孩子，不然他們不會商量這麼久，才集資出來合夥買一瓶。
唉，這本來是不必要的開支啊！
三十年前在燕京生活的人們，怎麼也不會想到，他們會連呼吸新鮮的空氣，想看看藍天白雲都是奢望。
他更加希望，能早日積累足夠“霧霾科研基金”，也希望基金能快些打出人氣，吸引科學家們來共同研究。
接下來兩天，廣告公司的設計師汪鑫打電話給範勇，讓他去給廣告方案拍板，如果範勇決定了，就可以請林丹丹來拍攝了。
其實早兩天就要拍的，但一直陷入緋聞中，他們就把時間往後推了推，盡量還是想把緋聞給淡化下去。
其實還幸好“清肺飲”給他們分擔了一些輿論壓力，不然這幾天，網上會全部都是林丹丹一個人的消息。
廣告方案拍板後，他們悄悄的就把廣告拍了，沒有驚動任何人。
廣告公司的汪鑫第一次見“華夏廚具”這樣的極品貨色，這次的廣告策劃也十分用心。
李菁早就在江東處理好了網上銷售的網站事宜。
一個自有網站，一個入駐天貓商城，一個加入京東商城的，可以說全方位開足火力。
等範勇把廣告資料發給她，她就可以正式投放了。
電視媒體、網絡視頻、各大網站、以及手機渠道，全方位的廣告投入，就等著雙十二那天的暴發了。
第一批隻生產了一百台，哪怕全部賣完，也才二千萬的成交額。但他們不擔心，網上可以接受預定，第二批會很快生產出來，到時候生產和銷售就可以形成一條線。
這些方麵李菁比較拿手，很多事情她可以做得比範勇還要好。
可以想象，這麼厲害的拳頭產品，會給他們帶來多大的營業額。
但李菁相信，範勇未來的路肯定不會止於此，他會給大家帶來更多的驚喜。不知不覺中，她已經開始依賴他了。
這是跟她有過一夜的男人。她說讓範勇忘記了，但她不會忘記。
她的兒子還喊他為“爸爸”呢！
範勇在燕京的事情肯定也會遇到不少難處，她不會給他增加任何負擔，江東這塊事業，她會替他處理得很好。
這就是一個女人為了一個男人的付出吧！她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