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就這麼理所當然的說著,小王警察卻這麼嚴肅認真的執行著。
範勇卻無比吃驚的看著。
若說木子是神經病,那小王警察為什麼跟著她一起瘋?這有些說不過去啊!
他沒聽說過“龍襲”,也不知道剛才木子拿出來的東西是什麼,隻是有點感慨,這牌牌挺好使的啊!
一輛寶馬車就這麼被她故意鏟翻了,拿出個牌牌來,就能反而說別人擋住了她辦事,真有種!
關鍵是小王警察還聽她的啊,還很嚴肅的把這場車禍就這麼給處理了。
還趴在地上的“金山龍”也被兩名實習警察帶走了,他聽到了木子說的話,急得大叫道:“警察同誌,我冤枉啊,不是她打的我,是那店老板!是那個老板啊!”
不知道他是什麼心理,也許是因為怕被人誤以為,他是被個小女生打成這樣,麵子上過不去吧?
可惜壓根兒都沒人聽他的,直接拖上了警車。
“金山龍”一路被拖行,看到自己的寶馬車成了渣渣,又心痛的大叫道:“車!車!我的車被撞了……”
店門前和店裏很快就安靜下來,範勇還在打量正在認真吃飯的木子。
要說淡定,大概沒誰比得上她了吧?
這妞真是個奇跡!
範勇心裏還有個疑問,“金山龍”明明是自己打的,木子為什麼要說是她打的?
其實小王警察剛剛進來時,他也是有些心慌的,畢竟自己在店裏打了人。
雖然對方是過來找麻煩的,自己是正當防衛,但被警察看到,少不得也要出點藥費什麼的吧?
但是木子給說成是她打的,於是範勇連藥費都不用付了,口供也不用去錄,這倒是挺好的。
木子為什麼要這麼說呢?
而且小王警察連問都沒問,甚至都沒有質疑,一個小姑娘能將那二百斤的漢子打成那樣?
他隻是很聽從木子的話,安排人把“金山龍”給拖走了。
現場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別說範勇不明白,跟著小王警察離去的那兩名實習警察,也是一臉不明白。
剛才一臉嚴肅的執行任務,他們沒敢問,這會兒出來了,才敢問出來:“王哥,那女的……”
小王警察給自己點了根煙,說道:“這事就咱們三個人知道,不能跟任何人說。”
“啊?那……報告怎麼寫?”實習警察納悶了,王哥這是怎麼了?這不是舞弊嗎?
他平時不是這樣的人啊!
小王警察深吸一口煙,說道:“那塊牌牌你們看見沒?那是龍襲小隊的。”
“龍襲?那是什麼?”新來的實習警察並不明白。
“別問了,今天幸好我認出了這塊牌牌,要不然事情會更麻煩。”小王警察回答。
“麻煩?麻煩咱們也得秉公辦理啊!”
“誰說我沒有秉公辦理?龍襲小隊在執行任務,咱們用實際行動扶持,這還不是秉公辦理?”
“王哥,那……那龍襲小隊到底是什麼?”實習警察越是不明白了。
小王警察抽了一口煙,抬頭看了看窗外,繁華的京都高樓林立,人們安樂的走在路上,放心的去著自己想去的地方,這是一片安寧祥和的世界。
他緩緩地說道:“很多事情咱們不能多說,也不能多打聽。咱們隻要知道,很多太平不是無故得來的。這就行了。”
是的,很多太平都不是無故得來的。
13億人口的和平,是一部分人用鮮血和生命換回來的。別看如今太平盛世,多的是激流暗湧,多的是流血犧牲。
在一些人民看不見的地方,他們用生命捍衛著國家和人民的安全,他們沒有身份,沒有功勞,隻有為國盡忠。
他們不屬於任何部門,直屬於最高行政管轄,代表中央行使特殊任務,沒人有權利查探他們。
他們是神聖的,是不可侵犯的。
小王警察以前偶爾聽一位前輩說起過關於龍襲的隻言片語,才對這個部門有些許的印象。他記得前輩提起這些的時候,那雙眼睛底下的敬重。
今天幸好他認出了這塊鐵牌牌,不然要是真立了案,那就變成派出所與“龍襲隊”的案件了,會牽扯到很多相關事宜,這是很不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