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櫻子猶豫了一下,終於抬起頭來,露出大半張臉的瘀青,青中帶紫。
範勇吃了一驚。
造孽啊,這樣的美人居然被打成這樣!
以前是有兩次額角瘀青,但麵積不大,能用劉海遮住。
現在她幾乎整張臉都青了,連化妝品都無法蓋住!
所以她把頭發全部放下來,企圖遮住臉,但怎麼遮得完?
心裏泛起一絲憐惜,範勇問道:“怎麼回事?是不是小野幹的?”
範勇實在是想不通,小野圭吾看起來也算是個正人君子了,他對廚藝的確非常有研究,為人也算磊落,居然是個打女人的人。
小野圭吾看起來都怪五十了,有一個這麼如花似玉的美人兒要跟著他,他居然能動手!
大和櫻子看到了範勇眼底的憐惜,頓時眼眶就紅了,自嘲似的輕輕一笑,無限楚楚可憐的樣子。
她張口想跟範勇說點什麼,隨手一抬,由於喝醉了手有些不穩,碰到了杯子不說,還碰掉了一雙筷子。
她立即蹲了下去要撿,結果可能因為喝多了蹲不穩,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
範勇連忙蹲下去,輕輕扶她坐起來。離得這麼近,一股成熟而嫵媚的女人香鑽入了他的鼻孔。
一霎那的眩暈讓他停住了動作,他呆呆的看著大和櫻子白皙的脖子,以及脖子下大片白色的風光。
再往下就是一個幽深而誘人的溝,兩隻肥肥的白兔仿佛呼之欲出,隨著她的呼吸而上下跳動著,動人心魄。
範勇僵在了那裏,他感到一陣口幹舌躁,想將頭深深的埋進去。
大和櫻子仿佛沒有察覺一般,兩條纖長的玉臂攀在範勇的胳膊,似乎要借他的力站起來。
但喝酒過量後,全身都沒有多少力氣,她就算把全身都貼在範勇的身上,也無力站起來。
反而因為她的動作,衣服更是一寸一寸的往外滑動,胸前的風光越露越多,那兩隻下鼓漲的小白兔,更是直接在範勇的眼前跳躍著。
她無意識的呻吟著,聽不懂的語言在範勇的耳邊仿佛就是一陣天籟。陣陣熱氣撲向他的臉上,更是加速了他全身的躁熱。
不行,再這樣下去就危險了。範勇警告著自己,但這聲警告卻是那麼微弱,幾乎不起什麼作用。
大和櫻子抬起一隻胳膊,攀住了範勇的脖子,她想扶著他站起來。
兩個人的距離比剛才更接近了,範勇明顯的感覺到,胸前有兩個軟軟的肉團擠向了自己。而大和櫻子不斷呼出的熱氣,也陣陣噴在了他的耳邊。
大和櫻子的衣服又滑落了一些,她露出了一邊雪白的肩膀。順著白皙的肩膀往下看去,幾乎前麵的風光一覽無餘。
範勇的心跳加快,他知道自己不能趁人之危,應該將她快些扶起來,然後坐得遠遠的,但他的行動能力仿佛被僵住了一般,全身動都動不了一下。
他口幹舌燥的看著眼前的美人,仿佛她露出的肩膀、跳躍著的小白兔上有最甘甜的汁液一般,讓他挪不開眼睛。
偏偏大和櫻子此刻還不知道在說著什麼,聽不懂的語句在範勇的耳邊簡直如同呻吟,聲音猶如出穀的黃鶯,撥動著他全身的血流,這簡直是全世界最動聽的聲音。
這樣綺麗的風光讓範勇此刻覺得,就好像在近距離欣賞一部島國動作片一般。
範勇的思維亂了。
大和櫻子突然咯咯一笑,調皮似的在範勇耳朵下方脖子的地方輕輕一吻,說道:“範先生,能不能扶人家起來?”
這句倒居然是用華夏普通話說出來的,雖然依舊語句生硬,但卻對人有致命的誘惑力。
範勇覺得脖子受到電擊一般,全身的血液嘩嘩的湧動著,他無意識的將她扶了起來。
大和櫻子站了起來,全身卻沒有站著的力氣,她掙紮著似乎要坐回自己的位置,但輕輕一動,腿卻絆在了範勇的腿上。
一不留神,範勇就坐了下去。他沒有喝酒,更沒有喝醉,在要倒的時候,順便將身子一歪,就坐在了雅間的榻榻米上。
大和櫻子順勢滑落在了他的腿上,她感受到了他的僵硬,和他的身體突起來的地方,那意味著什麼,誰都知道。
而她胸前的兩團肉,此時也緊緊的擠壓著他,看著就讓人血脈賁張。
兩個人四目相對,彼此之間呼吸相聞,都是一陣尷尬。
呼吸越來越急促,大和櫻子突然將她的唇覆蓋在範勇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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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表白日,我先說,我愛你們。希望你們天天開心,沒有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