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撲過去把他攙扶起來的時候,豬頭的屁股又紅又腫,已經被樹枝刮流血了。疼得他爹呀娘啊的叫,殺豬一樣。
唐楠覺得很不好意思,他讓豬頭趴在床上,脫下他的褲子,幫他擦紅藥水。
可是豬頭這小子後麵不把門,一個勁的放屁,撲哧放一個,撲哧又放一個,把唐楠熏得,差點沒有背過氣去。
最後唐楠急了,在豬頭的屁股上啪嗒打了一巴掌:“你******能不能忍著點,再亂放屁,小心我找根胡蘿卜,直接給你塞住。”
豬頭不樂意了,怒道:“老子也是為了你才搞成這樣的,你他媽還怪我放屁?擺了個放屁的姿勢,有屁又不讓人家放,還有沒有天理?”
“那你就不能忍著點?等我擦完了你再放?”
豬頭說:“好吧,我盡量。”
豬頭忍啊忍,咬著牙,眉頭緊皺,差點把肚子給撐裂,果然忍了好一會兒。
就在唐楠擦完紅藥水,將要給他提上褲子的時候,豬哥終於忍不住了,哐當一聲巨響,屋子裏就刮起了一場旋風,桌椅板凳差點崩飛。
猴子有點弱不禁風,差點被豬哥的那個屁崩得閃一個趔趄。
唐楠和猴子一起捂住了鼻子,兩個家夥瘋狂逃竄,一溜煙的跑出了門外。喘了好一會氣才緩過勁來。
猴子一聲感歎:“真他娘的淫才啊,你說豬頭要是早出生幾年,參加抗日戰爭,一炮打過去,日本鬼子一定會熏倒一片,那該省多少子彈啊?真是生不逢時。”
唐楠說:“豬哥現在也有用武之地,把他拉上釣*魚*島,往哪兒一蹲,日本鬼子立馬乖乖的把主權交出來,嚇也會把他們嚇死,我們還可以對外聲明,不首先使用豬哥的大炮。”
兩個人在外麵磨嘰了半天,等屋子裏的臭氣散盡以後,才探頭探腦的進來。
攝像頭安裝完畢,剩下的工作就是調試了,沒想到鼓搗了半天,不要說畫麵,鳥都看不到一隻。
既然鳥都沒有,那還看個鳥啊。
唐楠有點生氣,把遙控器往桌子上一摔:“你們兩個混蛋!花了那麼多錢,弄了一堆廢鐵回來,你們還會幹點啥?”
豬頭在床上欠了欠身,盡量讓自己的姿勢保持舒服,說道:“不可能吧,美國的FBI國際間諜,都是用這種機器,怎麼會不行呢?”
猴子說:“這部機器不會有千年蟲吧?”
唐楠看了一眼,怒道:“還沒有插插頭呢,先插插頭啊。”
猴子這才想起來,還沒有插插頭,很快,連接線連接好了。畫麵一閃,圖像清清楚楚顯示了出來,畫麵上正好看到陳美琪和小靜。
兩個女孩沒事可做,在床上趴著聊天,攝像頭的位置剛好對著大床,四條大腿玉筍一樣,三個人的眼睛全部直了。
“耶!!!”唐楠和猴子就拍起了巴掌。興奮的跳了起來。
豬頭在床上趴著,一個勁的嚎叫:“拉後,把投影機拉後,快點!”
猴子問:“幹什麼?”
豬頭說:“拉後以後,畫麵會放大,這樣就會看清楚,哇。”
唐楠一聽就不樂意了,上去給了豬頭一巴掌:“閉上你的鳥嘴,告訴你們兩個小子,誰也不能對小靜和陳美琪動心思。”
猴子哇了一聲:“美女,等等我!”這小子飛身撲向了牆壁,抱著上麵的畫麵就親。
唐楠怒不可解,飛起一腳,把猴子踹出去老遠。
“噎死!”唐楠握緊了拳頭,目不轉睛盯著陳美琪和小靜。
這麼好的身材,張一毛沒有發現她們兩個,真是影視界的損失。
小靜和陳美琪都是一對大眼,陳美琪是圓臉,小靜是瓜子臉,陳美琪一笑臉上倆酒窩,小靜卻不苟言笑,表情一直那麼冷漠。
冷漠也是一種美,這是一種飽經滄桑的美,她好像經曆了很多事,顯得很老成,有幾分成熟。
唐楠很難想象,分開的這四年,在小靜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為什麼會被輝哥追殺?他跟黑幫到底什麼關係?指使她的人是誰?難道輝哥跟小靜有仇?
豬頭趴在床上,在後麵揮著手喊:“讓開,讓開!唐楠,你擋著我的視線了。”
唐楠說:“你們兩個不要那麼變態好不好?咱們是為了保護她們的安全,不是偷窺,王八蛋!跟沒見過美女一樣。沒出息。”
猴子一轉身:“聽說變態的那個是你。安裝攝像頭是你想出來的吧?我們是在幫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