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唐門小弟也不甘示弱,隻把那些洪幫小弟打得鼻青臉腫,抱頭鼠竄。
從開始打鬥,到打鬥結束,唐楠動都沒有動,他點著一根煙,搬了個馬紮,一屁股坐在了門口,饒有興趣看著,還翹起了二郎腿。
****的老大就是這樣,老大就要有個老大的樣子,老大負責的就是擺平整件事。他不喊停手,那就是默許,小弟們隻管打,打死打殘,自然會有人收場。
有幾個不知死後的洪門小弟想向唐楠撲過來,早被幾個唐門的小弟攔腰抱住,幾個人滾倒在地上,舉起板磚就是一陣猛砸,哭爹叫娘聲不絕於耳。
整個打鬥的場麵持續了不到五分鍾,洪門的小弟跑了一多半,剩下的幾個爬在地上也不動了。
阿成,豬頭,猴子還有阿飛圍著劉建東還在那兒踢呢,開始的時候劉建東還一個勁的掙紮嚎叫,這時候劉建東也是一動不動,估計多半是暈了。
他根本沒料到唐楠會跟他動手,他覺得洪門的勢力大,唐門會有所顧忌。卻不知道今天碰上了一個楞頭青。
劉建東也沒腦子,你不好好想想,一個連八爺也不鳥,敢在四千裏以外,把他們的領頭大哥打得爹媽都不認識的人。你到人家的家門口能討到什麼便宜???
唐楠覺得差不多了,喊了聲:“停手!別打了!”
阿成,猴子,豬頭和阿飛停住了手,再看劉建東,跟死過去一樣,渾身是血,鼻子和嘴巴全都被撕扯,眼眶都砸裂了。
唐楠上去瞅了瞅,這小子少說斷了七八根肋骨,胃裏大出血,真害怕這四個混蛋不知輕重,把人給打死。
其實阿成是很有分寸的,阿成是高手,功夫絕對不一般,當然知道打人的什麼位置不會死。四個人踩的是劉建東的胳膊和雙腿,再就是肚子,沒人敢踢腦袋。
阿成非常痛恨****,但是又不得不加入了****。
“放心吧楠哥,這小子皮硬得很,打不死的。”
唐楠點點頭:“想辦法把他弄醒,我有話要問他。”
豬頭問:“怎麼弄醒,半夜三更到哪兒弄水去?”
唐楠一皺眉頭:“你褲襠裏是啥玩意兒?”
豬頭說:“小弟弟啊,怎麼了?”
唐楠說:“小弟弟裏麵不是有水嗎?擰開水龍頭,用尿澆醒他。”
豬頭嘿嘿一笑,好嘞,立刻解開了褲腰帶,拉出了水龍頭,衝著劉建東的腦袋嘩嘩撒起了尿。
猴子一看,也不甘示弱,同樣解開了腰帶,兩根水龍頭一起潑灑。
被尿水一激,劉建東晃了晃腦袋醒了過來,醒過來就是一聲慘叫:“啊--好疼,哥,饒命啊,饒命!!”
唐楠慢慢蹲下,瞪了他一眼,問:“小子,感覺怎麼樣?服氣嗎?”
劉建東哪敢不服氣:“哥,我錯啦,我有眼不識泰山,真的錯啦,你放過我吧。”
唐楠罵了聲:“軟骨頭。”
如果劉建東硬到底,唐楠或許會放他一馬,他最見不得半途疲軟的軟骨頭,沒出息。
唐楠氣的飛起一腳,在劉建東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你他M的,還想砸我下一個場子,砸啊?有本事站起來,接著砸!我看你有幾條命?”
劉建東抬手護住了腦袋,還是一個勁的嚎叫:“楠哥,楠哥,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沒成年的孩子,你放過我好不好?你是我的再生父母,別打了,別打了。”
唐楠聽說過,劉建東是個孝子,確實有個孩子還小,真把他殺了,留下孤兒寡母會很難過,不由得動了惻隱之心。
“好,我放過你,但是我要問你幾句話,你要老實告訴我。”
“哥,你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問你,陸展鵬這次調動了多少人馬?在哪兒聚會,什麼時候準備對我下手?”
劉建東一句也不敢隱瞞:“楠哥,其實上次你在大漠揍了他一次以後,陸老大一直懷恨在心。
他已經暗暗調動了一千多號人,估計後半夜就會到Z市,他們同時出動,要抄了你的幾家店鋪,如果抓到你,陸老大說一定會切了你的小弟弟。”
“切我的小弟弟?”
“是。”
唐楠差點笑了,這才想起來,在龍門酒店的時候,自己的一擊穿心腿,把陸展鵬踢成了殘廢,他永遠不能生兒育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