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
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
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每每飲酒的時候我便能拋離世俗,忘掉所有的煩惱。將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不公平都隔離在我的身後。
它們“尼瑪”算什麼,不過是我三杯兩杯下了肚的“嶗山”“雪花”“燕京”罷了。
撚著胡須,自己也仿佛身臨其境的就是紅臉的關公了。
我總認為自己侃侃而談的時候是最帥的,因為這個時候我總能把自己的快樂傳遞。我看著大家的眼睛,大家看著我的嘴唇。微微的聲波鼓動著耳垂。
其實,我發火的時候也許更帥!
“累了啊,別轉了。大半天了,阿韜。。。找到你想要的東西了嗎”?
“再轉轉,看看,別急”。
南三條真是擁擠,挑選東西,送貨卸貨,借過的行人川流不息。我們四個想並排走在一起都很難,隻好豎著排成一溜。
“哎呀”!
“怎麼了”?
隻聽劈裏啪啦的一聲。。。
“誰呀,******誰呀”???
從不大點兒的店裏飛出來一個五大三處的壯漢,剛正在吃盒飯(估計是蒜薹燒肉加麻婆豆腐配大米飯)。尥下蹶子,聞聲撒腿就跑了過來。瞪大了殺豬眼,對我們吱哩哇啦的破口大罵。聲音震耳欲聾,穿雲裂石,拽巷囉街。
“站住”!
我們四個站在原地未動,擺開一字長蛇陣。
“我們不是故意的”。
聶文韜驚慌的說道。
“我說,給我站住”!!
“多少錢,你說就是了,我們賠”。
“你陪得起嗎?這可是青花瓷”!!!
“就一翻版的手工藝裝飾品,什麼青花瓷”。
沒等我們回神的功夫,頓時從其他店裏又冒出了三個虎背熊腰的大漢來,各個嘴裏叼著煙兒。微微滲出的汗水淌在他們結實的****,在夕陽中折射出一種金屬的光澤。隨著呼吸慢慢起伏,流露出讓人不敢靠近的殺氣。
“敲詐啊”??
聶文韜已經有點著急了,他們這明顯就是敲詐。
聶文濤剛才被行人擠倒了,不小心才碰到路邊攤子的一個瓷瓶,也就是個低仿的裝飾品,不過一百來塊錢,但是看老板這樣子,八成已經不是一百了塊錢能解決的事情了,今天看來是碰到硬茬了。
“哎,別動。。。我說別動。。。沒聽見嗎?保留證據”。
“多少錢,我們賠,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上前拽起了普通話,他們三個都是欒城人,一開口,人家一聽不是本地的,一準吃虧。
姚淑諾和張軒在一邊發愁正想對策,聶文韜慌了手腳。直抓腦門兒。
“哼。。。青花瓷。。。你說多少錢吧”。
另外的三個壯漢離我們越來越近。其中的一個最囂張,扶著我的頭,問我是不是故意來找事兒的。為什麼欠賬不還。
急的我火冒三丈。
“你們他媽陪得起嗎”??
他們越說越離譜。。。
“多少錢吧”?
“哼。。。一千”。
這幾位壯漢死死的把我們給圍住了,後邊還好像又來了幾個,貌似也是幫手。
“怎麼了???沒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