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
晚上九點半,剛下班回到宿舍,我正在跟成龍他們鬥地主。準備一絕高下,昨個輸了二十元大鈔,今天還餘悸在心,看來這錢贏不回來,我的這口氣是很難咽下去了。(難道真的要血賤嶽陽樓嗎?)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我看到的是翟玉佳的電話。這會兒她正好剛剛下班,廚師們會比服務員早下班,廚師們下班之後,服務員們還要收台,整理包廂。要幹到很晚。
“喂,你好。”
這是我的習慣性用語,無論對誰。
“沈錚,出來一下唄,逛逛,別窩在宿舍裏了。”
“啊?都有誰呀?”
其實我想去,但是跟她一起我不知道能說些什麼,而她總是歇斯底裏有說不完的話。就像我總結的經驗一樣,男人在醜女麵前咱們可以肆無忌憚的大笑,發瘋。但到了美女麵前就變得愛表現,變得拘束。最關鍵的是,我不是那種花花公子,或者戀愛高手類型的,如果沒想在一起絕不出擊。就好比江湖上所流行的話語——要不就談戀愛到結婚,要不就別培養別人的老婆還那麼認真。
更主要的是,在外麵,這酒店裏的事情較雜,閑言碎語的較多,大家的猜測更多,我可不能八竿子沒打著,就死在了言論世界裏。
兩個人的事情就是這樣,你越想得到卻越的不到,我們就好像都在玩一場磨練遊戲。你不知道對方想的是什麼,或許等你知道的時候,你已經跟她密西了。
出門在外,掙錢不容易,攢著點兒有好處,別都用在泡妞上了,回頭你再和家人要。那你到底圖什麼?
於是翟玉佳用焦急的聲音說道。
“兩個人還不行呀,還要幾個人呀,人多了不亂嗎?”
“別去了,睡吧,玩會兒手機也行。”
“你在幹嘛呢?你怎麼這樣吖。。。”
“打牌呢。”
“嗬嗬,別賭博了,到小吃街逛一圈吧,我請你吃好吃的。”
翟玉佳又用很嗲的聲音來誘惑我。
“晚上吃東西會發胖,尤其是女孩子。再說了,不要吃油炸食品,更不要吃夜市上的東西,容易得癌症,這是美國健康醫學專家的最新研究結果。”
“你都些什麼倫理呀,我就在你們宿舍樓下呢,你要是不出來,我就上十五樓敲門,拽你耳朵出來。”
“當真?”
“咚咚咚!”
敲門聲竟然響起,頓時我愣了。
“誰呀?”
一位湖北的師傅喊道,準備下床開門。
“沒人,不用管。”
我趕緊拿好自己的電話慌忙的說道。
“姐,你厲害,我馬上刷牙洗臉,你等我五分鍾,就五分鍾行唄?你也先別下去了,一會兒我用下你的電梯卡。咱一起走行唄?姐。。。”
“哼,害怕了吧,那就快點。討厭。”
掛掉了電話,放下手中的牌,我直接一人給了一塊,算這把認輸。於是馬上起身兜褲子,刷牙洗臉。
我心想,這真不是我腦子有問題啊,有美女不追,有美女上門還不追,關鍵是這姐妹她比我大好幾歲吔,雖然長的很甜,可是我跟她在一起說話總有代溝,感覺像和我自己的“老師”在說話一樣。
(哎呀,教授,你要幹嘛?)
(哎呀,教授,不要這樣了了。)
不談什麼高級的理論概念,總之一點,我不想因為接觸之後,發現我滿足不了她自己某些物質上的要求,主動提出分手,那樣受傷害的就是我。我有點想瓊瑤小說裏的人物,比較重情誼。
“走吧。。。”
打開門宿舍之後,我就看到翟玉佳正卡在電梯的門口,控製著一個電梯,不讓它下去。
“嗬嗬,真帥。。。走,快點兒。。。”
電梯裏,翟玉佳低著頭,紅著臉害羞的一句話不說,我看著她,似乎在想今天晚上都會發生些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