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野玫瑰一聲怒吼,還沒有來得及動手,周大富早看清了形勢,跑到大山旁邊坐下了,野玫瑰夠了幾次都沒有夠著,哼了一聲,也就任由周大富在那裏得意了。
旁邊的心雨,看到野玫瑰吃了虧,便拉著野玫瑰說著悄悄話,一邊說兩人還一邊往周大富這邊望,過了一會兒,一大一小倆美女就笑了起來,看的周大富一陣疑惑。
野玫瑰瞄了周大富一眼,說道:“喲,還真沒看出來,你還是個情種,睡到半夜叫人家名字,還說這幾天光顧著比賽和練級的事了,真夠行的啊。”
這睡著了的事,周大富也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便一臉疑惑的看向心雨,心雨倒是嘻嘻的笑了兩聲之後,又拉著旁邊的火紋聊天去了。
旁邊的大山這時候開口了,笑著說道:“我怎麼聞著誰好像把瓶子裏的酒換成醋了,怎麼這麼算啊?”說完還若有意思的看了看野玫瑰。
周大富看大山幫他,也跟著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也聞著酸味怎麼這麼濃呢?就像是誰打翻了醋壇子一樣。”
說完之後,周大富看著野玫瑰火冒三丈的樣子,正要逃跑,誰料野玫瑰早已經看出倪端,上前一把就將周大富揪住,周大富看到無法逃跑,正要向旁邊的大山求救,哪裏知道大山早就躲得遠遠地,生怕野玫瑰找他的麻煩。
野玫瑰揪住周大富,在旁邊坐了下來,一改原來的樣子,嬌聲說道:“周大哥,你剛才說誰打翻了醋壇子啊?”
周大富頓時滿臉的驚恐,周大富心裏可是清楚得很,一旦野玫瑰用這種語氣說話的時候,就是他倒黴的時候,連忙賠上笑臉說道:“玫瑰姐,那個……這不我早上吃飯的時候不小心把醋倒在了身上,現在聞起來還是那種味道。要不我怎麼一到大山的跟前,大山就會那麼說呢?”
“大山,你說說是誰剛才打翻了醋壇子啊?”野玫瑰仍然是那副嬌聲嬌氣的樣子,但揪住周大富的手變得越來越緊。
隻見大山立刻翻了臉,指著周大富說道:“玫瑰姐,這都是崗子教我這麼說的,我絕對是冤枉的,都是崗子唆使的。”
這時候,心雨和火紋看到這邊有了事情,便停了下來,看了看,立刻明白了過來,幸災樂禍的看著周大富。
“說吧,你想怎麼死?”現在的野玫瑰就像是女流氓一樣,看著大山說道。
周大富看了野玫瑰一眼,心中頓時一抖,小聲說道:“可不可以精盡人亡啊?”
野玫瑰一笑,將手轉移至周大富的腰間,輕輕的說道:“可以呀。”
“啊!!!!!!”野玫瑰剛剛說完,便聽到周大富撕心裂肺的聲音,回蕩在西泉鎮中,那滲人的叫聲,讓走夜路的玩家,連忙加快了腳步。
野玫瑰算是報了仇,站了起來,拍拍手,微微一笑說道:“好了,我看今天就到這裏吧,我們再練一會兒級,然後下線休息。”然後野玫瑰十分瀟灑的甩了一下金黃的頭發,向傳送陣那邊走去。
眾人可憐的看了一眼正捂著腰的周大富,不禁搖了搖頭,一個個站起身來,連忙跟了野玫瑰的腳步而去。
周大富忍著腰間的疼痛,從地上爬起來,一步三搖的跟了上去,想著自己好歹也是練級的主力,受到的待遇怎麼就這麼可憐啊。
一路急性,周大富跟在隊伍的最後頭,怨恨的目光一直盯著前麵的野玫瑰,這時候,隻見心雨跑了過來,關心的說道:“周大哥,你還好吧?”
經心雨這麼一問,周大富的心裏頓時感動的一塌糊塗,就差像電影上演的那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心雨訴說自己的痛苦了。
但是又一想,自己好歹是個大老爺們,怎麼能夠在女人麵前訴苦呢,便豪爽的一笑,擺了擺手說道:“沒事,我這麼英明神武,能有什麼事啊?”然後小聲的對心雨說道:“我估計啊,玫瑰現在可能更年期提前了,而更年期最大的特征便是暴躁的性格,玫瑰這樣我也可以理解,讓她撒撒氣也就過去了,不然在心裏憋出什麼毛病可就不好了,心雨,你說是不是啊?”
周大富哪裏知道,他剛說完,心雨突然神秘的一笑,轉頭向野玫瑰那邊喊道:“玫瑰姐,周大哥說你到了更年期。”
“去死!!!!!!”野玫瑰奮起一腳,朝周大富踢了過來。
“啊!!!!!!!!!!!”
隻聽得周大富又是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