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周大富摸著有些昏沉的腦袋使勁的搖了搖,這才感覺到好了一些,猛然間想起昨晚的事情,結果轉頭一看,卻發現床上就隻剩下他一個人,床上遺留下來的痕跡隻能說明昨天晚上這裏曾經發生過激烈的事情。
‘玫瑰走了?’周大富心中念了一句,趕忙掀開被子,自己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而床中間那一抹豔麗紅色,是那麼的刺眼。
周大富突然感覺到事情好像有些不妙,趕忙穿上衣服,跑了出去,卻差點撞到了一個人,定睛一看,原來是火紋,周大富連忙問道:“火紋,有沒有看到玫瑰?”
火紋一愣,然後笑道:“看到了啊,玫瑰姐說她出去轉轉。”但是看著周大富著急的神色,立刻感覺到了什麼,問道:“周大哥,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聽到火紋的話,周大富在心裏的第一感覺就是野玫瑰已經走了,來不及回答立刻朝門外跑了出去,雖然周大富知道,現在追上野玫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周大富的心中卻不願意放棄僅剩下的那點希望。
……
清晨時分,周大富的父母,心雨,大山,菠蘿包等人相繼起來了,心雨從房間出來了之後,就想著去找周大富,站在周大富的房間外,心雨傻傻的笑了笑,然後伸出手在房門上敲了敲,但是裏麵並沒有人回答,心雨還以為周大富還在房間睡著,正要將門打開的時候,卻看到火紋從旁邊走了過來,便笑著問道:“火紋姐姐,有沒有看到周大哥?”
“啊,看見了。”
“他去哪了?”周大富平時都起床比較晚,但是聽火紋的語氣,周大富好像已經已經早早的起來了。
“他出去了,好像是去找玫瑰姐。”
“去找玫瑰姐?”心雨現在聽到更加迷惑了,連忙問道。
“是啊,剛才我就在這裏碰到了周大哥,他問我有沒有看到玫瑰姐,我說我看到玫瑰姐出去了,然後周大哥什麼也沒有說,直接就追了出去。”
“什麼事這麼急啊?”心雨低著頭喃喃的說了一句。
“心雨,你說什麼?”火紋問道。
“啊。”心雨抬起頭,衝火紋笑了笑,然後說道:“火紋姐,沒什麼,我先去洗把臉。”心雨說了一句,逃也似的跑開了。這時候,隻聽得‘咯吱’一聲,房門被打開了,心雨抬頭一看,原來是周大富回來了,隻不過看著周大富好像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不過能夠看到周大富,心雨的心裏還是很高興的,便跑到周大富旁邊,笑著問道:“周大哥,聽說你跟玫瑰姐出去了,怎麼隻有你一個人回來了,玫瑰姐呢?”
周大富看了心雨一眼,然後無精打采的說道:“玫瑰走了。”
“走了?”心雨聽後頓時吃了一驚,又問道:“玫瑰姐去哪了?”
周大富隻是搖了搖頭,並沒有說話,整個人看起來很悲痛的樣子,便從心雨的身邊走了過去,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目光呆滯,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心雨一看好像有點不對勁,周大富原來根本不是這個樣子的,頓時感覺到了好像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連忙來到周大富身邊,坐了下來,細聲問道:“周大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說啊,說出來大家幫你一起解決。”
“心雨,別問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好嗎?”周大富低著頭,用一種十分傷感的聲音說道。
心雨還從來沒有見過周大富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她心中很清楚,雖然周大富是這樣說的,但是現在的周大富是最需要有人陪著他,便輕輕的靠著周大富的肩膀上說道:“周大哥,我會一直陪伴在你身邊的,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離開。”
周大富扭過頭看了心雨一眼,心雨輕輕的對著周大富笑了一聲,然後點了點頭,那一刻,周大富臉上勉強的笑了一下,順手摟住了心雨的肩膀,心雨則順勢躺在了周大富的懷中。
一個星期之後,由於周大富已經沒有了什麼事情,先是送走了大山和火紋,然後又送走了菠蘿包,畢竟他們都有自己的家庭,不可能一直陪在周大富的身邊,現在周大富已經完全的康複了,父母待在這裏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因此也悶得慌,最後周大富和心雨一起將兩位老人送了回去,然後便返回了他們原來的地方。
時隔七個月,周大富再一次回到了這裏,一切都還是那麼的熟悉,房間中的一切並沒有什麼大的變化,就好像他和心雨出去吃了頓飯,然後又回來了一樣。晚上的時候,周大富和心雨又同心雨的哥哥吃了頓飯,算是周大富感謝一下對他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