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蘇非起來吃了早飯就出發了,周叔一副我們有去無回的表情把我們送出村口了。
我翻了白眼和蘇非朝死人溝走去,你說你那是什麼表情,老子現在怎麼說也是個牛B的陰陽先生了,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菜鳥了!
我和蘇非一踏進死人溝我就後悔了,死人溝的陰氣衝天,彌漫著一股死氣沉沉的味道。
“蘇非,我怎麼感覺這麼滲的慌呢。”
“這地方肯定不簡單,咱倆小心點。”蘇非看看四周和我說道。
我倆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這四周全是竄天的大樹,密密麻麻的,把陽光折了個嚴實。地上也是一層一層的落葉,散發著腐臭的味道,真不知道多少年沒人來過了。我倆走了一路連個動物都沒看見。
“這什麼鬼地方。”我抱怨的說道。“你說這偷鬼璽的人也真有意思,把鬼璽放到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還畫個地圖!他腦子有毛病吧?”我和蘇非抱怨道。
“我哪知道,不過鬼璽畢竟不是尋常事物,藏隱秘點也很正常,不過為什麼要畫地圖我也很納悶。”
“他是不是為了傳給後代才畫的,但是又怕別人拿走,所以才畫了個那麼變態的地圖。”我和蘇非說。
蘇非翻了個白眼,懶得理我了。
我倆又走了一會,我又開始抱怨,“咱倆是不是走錯路?”
“沒有啊,我一直按著地圖走的。而且我手上還拿著指南針呢。”蘇非也很納悶的說。
棄棄棄棄。
我倆正說著,聽到一聲古怪的叫聲。
“什麼東西?!”我嚇了一跳四處看著問蘇非。這連這個動物都沒有,從哪來的叫聲?
蘇非也是嚇了一跳,和我一起四處的看。
棄棄棄棄。
怪叫又傳了過來。
這次我聽清楚了,是從我們後麵傳過來的!
我倆趕緊扭頭朝身後看,樹林裏悉悉索索的爬出來一隻猴子。
說它是猴子其實很勉強,這東西張的怪模怪樣,一雙眼睛大的出奇,還翻著紅光,沒有鼻子,一張寫盆大口,外麵還露著獠牙,而且還長著一對又尖又長的爪子!
“這他媽什麼玩意?!”我一看嚇了一跳,這張的也太畸形了吧?!
蘇非一看那東西眉頭就皺起來了,說:“這好像是山猴子,是一種剛剛步入妖道的禽獸,它們常年宿居在陰森不見陽光的山古裏,這東西最愛吃活物的腦漿,恐怕這次是盯上咱倆了。”
“我靠!不是吧,還真有妖怪?!”我怎麼就這麼倒黴?!碰到個妖怪還愛吃人腦漿。
我把陰陽乾坤鏡拿在手裏,蘇非也掏出來他的銅錢劍防備著。
這隻山猴子猛的就朝我倆撲了過來,我和蘇非就地一滾躲過這一抓,山猴子站在我倆中間看看這個,瞅瞅那個,好像在猶豫該先吃誰。
看了一會山猴子就朝我撲過來了,速度比剛才還要快,它抬手就朝我的腦袋上抓過來。
“我靠,為啥這畜生選我不選你?!”我剛站起來就又閃身撲倒在地上,然後對蘇非說。
媽的,吃了我一嘴枯葉子,又酸又臭,惡心死我了。我趕緊爬起來,吐嘴裏的樹葉,然後抬頭對山猴子說:“你這個畜生,老子剛才是沒準備好,讓你沾了便宜。來啊,這次看咱倆誰牛B!”
山猴子也沒聽懂我說的啥,就又起身朝我撓了過來,我抬起的手裏的陰陽乾坤鏡就照向山猴子,結果,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