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大部隊順著墓道往前走,整個墓道的能見度很低,我們幾個都開著手電,也僅僅隻能照到前麵的四五米遠。
梅教授一邊往前走,一邊往墓道兩邊的牆上看。
“不對啊。”梅教授看著牆自言自語的說。
“怎麼了?”趙斌回頭問。
“按說隻要是大型的古墓,墓道兩邊的牆上都會記載墓主人生前的事跡,有時候是壁畫,有時候是文字。但是這個古墓的墓道牆上什麼都沒有!”梅教授不甘心的繼續在牆上找。
“是不是建墓的時候忘了?”
“不可能!這種事情相當於墓誌銘,怎麼可能會忘?”
“我說咱們還走不走了?”我站在原地拿著手電筒往前麵照著,我總感覺這墓不對勁,但是哪裏不對勁又說不出來。還是趕緊弄明白了出去的好。
“走吧,既然什麼都沒有,還是趕緊把事情弄明白了。”趙斌說完繼續帶頭往前走。
梅教授歎了口氣滿臉疑惑的跟著趙斌,我和蘇非依然是殿後的。
我們走了大概有1個小時左右,但是依然還是長長的墓道,仿佛這墓道永遠都走不完似的。
“怎麼一直是墓道啊?”我扭頭問旁邊的蘇非。
蘇非也是滿臉的疑惑。
“趙隊長,我感覺不太對勁。以我們的速度,走了1小時大概也能走幾公裏了,而且我們走的一直是直線,要是照這麼算,咱們現在早就已經走出這個山穀了。但是我們卻一直在古墓的墓道裏。”蘇非叫住趙斌。
趙斌聽了停下看著我們說:“我剛才也還在想這是怎麼回事。”
“我靠,不會遇到鬼打牆了吧?”我鬱悶的站在原地。
“有可能,李小建,你去前麵尿一泡。”蘇非衝我說。
“為什麼是我?!這麼多人呢,你咋不挑別人?”
“你看咱們這群人誰像是可以在人前毫無顧忌尿尿的人?”
我扭頭一看,都一臉我死也不去的表情。最後我無奈的去前麵解開褲子尿了一泡。
我一邊尿一邊對蘇非說:“我的節操全被你毀了。”
“你有節操可言嗎?”
“·······”
我尿完我們一群人有往前走了一小會,依然還是長長的墓道。
“不是鬼打牆。”蘇非停在原地扭頭對趙斌說。
“我去,這到底是什麼玩意?!是貓是狗拿出來溜溜,連個頭都不冒,難道就一直在這墓道裏走?!”我這次是真急了,破鬼打牆的辦法既然破不了這墓道,那肯定不是鬼打牆,不是鬼打牆我們難道就一直在這墓道裏呆著?!
“讓我想想。”蘇非站在原地四處看了看,然後說:“這有可能是布了什麼陣法。讓我們一直困在這裏。”
“啥陣法?”
“我哪知道?!”蘇非翻了個白眼。
“蘇先生,那你看現在這麼辦?”趙斌問蘇非。
叫蘇非就是先生,叫我就是李小賤。怎麼待遇差別這麼大。
“咱們現在必須找到陣法的陣眼,才能破陣。先往前走走看吧。”這次蘇非帶頭往前走。
我們又走了半小時,還是沒找到陣眼。
“不行,我走不動了,歇會,歇會。”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累死老子了。這在古墓裏走和在平地上走完全是兩個概念。平地上走可能走半天都不覺得累,但是在古墓裏壓抑的氣息,身體心理都會產生一種壓抑感,尤其是這墓道一直走不完,我直接產生了一種好像永遠都走不出去了的想法。
其他人也是臉色不太好,也做在一邊暫時調整心情。
“什麼玩意咯我屁股?”我一屁股直接坐到了一個東西上,咯的我捂著屁股直接站了起來,剛才那玩意咯到我菊花了!
我捂著屁股拿著手電往地上照,看見是一個手臂一樣粗的柱子,但是隻冒了個頭,所以不是很顯眼,我們一群人都沒看見。
“這什麼玩意?”我端在地上看著那根柱子問蘇非。
蘇非看了一會說:“這有可能是陣眼。”
“啊?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