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要做什麼事本王心裏有數。”說著便從衣袖裏掏出一個瓷瓶,遞給了沈白。
“殿下!”風影跪在地上勸誡道。慕絕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風影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他知道,隻有烈王殿下在想要殺人時才會露出的眼神。風影很識相地閉上了嘴。
“藥交給你,本王希望看見一個活生生的夏無言!”說完便徑直坐在床邊,握著夏無言的手,陪伴著她。
沈白心下大驚,殺人如麻的烈王怎會對一個女子如此癡情?但他還是壓抑住內心的疑問,開始了治療。
金針入體的疼痛使得夏無言悶哼了幾聲,慕絕內心焦灼,眼鏡卻從未離開過夏無言蒼白的臉,他怕,怕眼前的女子會在不經意間離他而去。他知道,這件事過後,這個他放在心裏的女人便再和他回不到從前那樣了。
約莫過了兩個時辰,沈白終於收了針,此時的他額頭也是沁出了汗滴,還好,他將這個姑娘從鬼門關外拉了回來。
殿下放心,這位姑娘已無大礙,隻是她失血過多,會昏迷幾日,才會醒來。慕絕根本沒有在聽他說了什麼,隻是從夏無言恢複血絲的臉色可以知道,她得救了。沈白自討沒趣,開了張方子後,退了下去。
慕絕將藥方交給了風影,讓他吩咐下人去熬藥。慕絕陪在夏無言身旁,看著她,脆弱的像個瓷娃娃,仿佛一碰便會碎掉。他伸出手放在夏無言雪白的臉上,不禁笑了起來“還好,你還活著。”
暴雨早已結束,天地靜謐,隻有蟲兒鳥兒時不時地鳴叫,說不出的和諧。從窗外看,隻見慕絕和夏無言的剪影交疊在一起,說不出的美好與和諧。
不一會兒,侍從們就將藥熬好,送來給慕絕。慕絕接過藥碗,便讓他們退下,偌大的一間房子,此時隻剩下慕絕和夏無言兩個人。慕絕像對待至寶一樣,輕輕地扶起夏無言,他怕他的動作會讓夏無言的傷口裂開。
慕絕用勺子舀了一勺藥,喂進夏無言的嘴裏。或許是昏迷沒有知覺,慕絕喂的藥夏無言一滴都沒有和下去,都順著她的脖頸流了下來。慕絕見狀,自己喝了一大口藥,向夏無言的嘴送去。她的唇很軟很軟,蕩漾了慕絕的心神,以至於慕絕都忘了渡給夏無言的藥。但慕絕很快便恢複了理智,將嘴裏的藥一口一口地送進夏無言的嘴裏。藥送完了,慕絕卻不願離開她的雙唇,他在流連,逐漸加深這個吻,他的舌頭慢慢地深入她的櫻桃小口,慢慢地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的丁香小舌相觸,就像品嚐這這世間最美味的珍饈,的確,香玉在懷,又有誰能放下呢。
過了許久,慕絕放開了她,看著她因為缺少氧氣而被漲紅的小臉,滿意地笑笑,隨即將她在床上放好,伸手去為她蓋好了被窩。慕絕轉身去了軟塌上躺下守著夏無言。他也在想,等夏無言醒了以後,他該怎麼麵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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