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宋瑜從酒館裏分手之後,錢仲勳一個人在大街上走著,這個時候已經接近12點,12點並不算太晚,K城是真正的不夜城,酒精、霓虹燈、各式熬夜的商販把這條街的曖昧氣氛調教到了極致。錢仲勳覺得走在這樣的街道上,自己的****被那種極度魅惑的眼波流離勾引了出來,但是他這個時候不能去找蘇黎,因為他已經說了自己累了,在休息,他也不想去找柳江婷,對於她,他似乎覺得和她做那樣的事情是一種褻瀆。
路邊不乏招攬生意的流鶯,錢仲勳正是血氣方剛的青壯年,老實說也曾經光顧過,特別是在和楊采兒分開之後的一段時間內,他偶爾就會在各種各樣的娛樂場所裏帶出一個姑娘,和她們交歡,付錢或者不付錢,然後分開,這些女孩隻能填補他的寂寞,但是絕對不會多停留在他腦海裏一天,而這樣的模式剛好可以滿足他的一切需求,嚐試女人,卻不深陷,色情行業不可能消亡,也就是因為這樣的主顧存在。
錢仲勳閃身走進一家酒吧,在這裏,他知道自己會成為那些招攬生意者的目標,一個獨自喝悶酒的男人,需要的當然不單單這是一瓶酒那麼簡單。很快,就有一個抹胸,皮短裙,紅色頭發的女人湊了過來,看起來還很年輕,錢仲勳並不討厭她,因為她身上的味道還算好聞,錢仲勳覺得那些噴著濃烈香水味的女人,更像是在遮掩身上的某種惡臭,那是被男人們淩辱之後的味道。
“你可以請我喝杯酒麼?”
“你可以陪我出去走走麼?”
外麵太冷了,我們可以去,上麵坐坐。”這個女孩看來剛剛出來拉客沒多久,說話還有些生澀,年紀確實不大,錢仲勳仔細一看,頂多也就是20出頭。更像是個出來掙點外快的學生。現在的女學生,為了追求物質、追求較為安逸的生活,出賣了自己的身體,錢仲勳其實特別能理解他們,如果當年自己是女兒身,說不定就和她現在一樣了。自己是男人,所以當年隻能出賣勞力而已。這個錢,給她掙去了,很好,錢仲勳甚至很優雅的拿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
酒吧的上麵是一家連鎖賓館,現在什麼都人都可以隨便開房住,早已不像早年,如果男女住一間還要出示結婚證什麼的。
人有時候忘記了自己是誰,自己在該做什麼,又不該做什麼,錢仲勳這個時候就忘記了自己是什麼人,應該做什麼,女孩很踏實的依靠在自己的懷裏,等著他來發動男人的進攻,而這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你情我願。紅發顯然不是她的本意,將頭發染成紅色隻是為了讓尋花問柳的男人更容易理解她的意圖,她不像一般出來做的女人那樣迫不及待的扒掉衣服,希望眼前素不相識的男人草草完事,然後拿錢走人,也許是錢仲勳表現出來的,和其他男人不太相同的溫存,她表現出不應該有的矜持。
“帶套麼?”,女孩兒問。
“不帶吧,我不喜歡。”錢仲勳覺得也沒有太必要對一個出來做的女人太過大度,反正隻是一夜之情。
“男人都不喜歡麼,這樣對女孩傷害很大。”
“我多給你錢。”錢仲勳不再理會女孩的央求,他的嘴已經迫不及待的貼了上去。女孩染的頭發顯然很劣質,而且應該是新染不久,因為錢仲勳湊近之後才聞到一股難聞的染發膏味道,那肯定是種廉價的化學製品,他眉頭一皺,停住了。
“你頭發的味道真難聞。”
“……那我先去洗個澡吧。”
“不用了,你就在這裏休息吧。”
“這個……”
“你是剛剛做這個?”
“你是第五個。”
“第五個?為什麼做這個,你好像還是個學生。”
“……我沒有讀書了。”
兩個人聊天倒是挺愉快,錢仲勳覺得壓在自己身上的欲火漸漸消散,他更喜歡****,而不是一個半大孩子。女孩是剛入行的,她和其他拉客的女人一樣,有自己的聯係人,也就是馬夫,她所獲得錢其實隻有3成,算下來也就並不多。錢仲勳套出皮夾子,數了十張遞給她,以這個女孩的素質一千塊已經很足夠了,但是他想到還有馬夫的抽成,索性又抽了五百塊塞到她另一個兜裏。做完這一切,錢仲勳頭也沒回的下樓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