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你這賤民!豈敢擋本少的路!大福,把這個臭乞丐給我打瘸了丟到路邊。”一個長相俊邪,衣錦滿身的公子哥兒正在主城的神武大道上演一出惡少欺侮平民的戲碼。“嘿嘿,你這髒乞丐,白瞎了你的眼睛,敢衝撞我我連家的大公子。下輩子投胎進個好人家吧。”一臉橫肉的大福揪著瘦如小雞的乞丐進了路邊的小胡同口。“啊,饒命!饒命啊!小人不是故意的,小人沒看見公子路過啊。饒。。。。”“哢擦”,一聲清脆的骨折聲響起,顯然乞丐瘦小的身板從此少了一隻腿。
“啊!!!”小巷內傳來乞丐撕心裂肺的痛吼。“嘿嘿嘿,連木大少。剛才那乞丐髒了你的腳,我現在已經把他腿打瘸了,您消消氣、消消氣。”大福一臉諂媚地邊走邊笑著朝連木走過來。
街道上行人眾多,卻也沒有誰敢在這裏多說一句閑話。在這天武城,連木大少誰人不知、哪個不曉?倒不是因為他天生長相俊秀,而是因為他妖邪的性格。前一秒麵無表情,下一刻就可能大發雷霆要人性命。甚至於九歲時就因奶媽把熱奶水滴在他手上而廢去了奶媽的一隻手。
在這天武城,沒有人膽敢反抗他連木,原因無他,連木可是天武城城主連天武的獨子。連天武本就是天武主城,包括其內下轄的六郡三十鎮的最強武者。在天武主城,連天武就是絕對的權威,他說的話就是絕對的命令。連天武平日倒是愛民如子,怎奈生得一個暴戾無常的獨子,連天武常年征戰,為豐靈都國立下了赫赫戰功,更是受封為豐靈都國第二大主城的城主。可連天武為國征戰數十載,直至一百三十三歲才有此子,從小就對他溺愛無比。吃穿不愁,更是任何事都寵著他,不想造就了一個徹徹底底的紈絝子弟。好在平日裏他不曾害人性命,更是從未接近女色,連天武也就對這個寶貝兒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嘭”向連木走過來的奴才大福在眾人都沒有任何察覺的情況下突的消失不見。兩息之後,百米之外的一個屋頂房簷上傳來了一陣脆響。大福正口吐白沫地倒在屋頂上。
“你這小白臉,看倒是挺耐看的,不想心腸卻如此歹毒啊。本姑奶奶可看不下去了!”一個身穿鵝黃色武者服的少女正緩緩放下自己抬起的右腿。眾人此時才反應過來,這少女約莫十五歲年紀,嬌俏可愛,右眼角還有一顆美人痣,第一眼看去竟美的無法側目。她右腿上隱隱約約出現的淡藍色光圈表明這是一名氣武高階的武者,難怪大福已經是個初級氣武者,連她一腳都挨不住就被踢飛百米。圍觀眾人竟難得地發出歡呼:“伍姑娘!伍姑娘!”少女好像十分享受這個受人歡迎的場麵,可見她平常沒少幹這樣出風頭的好事。得意地向連木揚起了頭,似乎是在炫耀自己的武技。
連木眉頭一皺,往日他飛揚跋扈慣了。在天武主城從未有人敢明麵上說他什麼,今天突然出現的少女,他卻也不想多加得罪。伍淩雪,天武主城司承伍子房之女,明麵上就是天武主城的二把手,甚至在豐靈都國也是說話抖三抖的角色。私下裏父親連天武和伍子房私交甚篤,但是想讓他連木大少咽下這口悶氣也是絕無可能的,隻要不取她性命,僅僅是揍她一頓,相必以父親的私情解決此事也無大礙。
想到這裏,連木閉目輕笑:“伍姑娘,你我不如比鬥一場如何。你是氣武者高階,我也是氣武者高階,你我各拚實力。輸者僅僅隻是被揍一頓如何?”看到平日裏板著臉的連木大少竟然笑了,眾人居然眼前一亮,真是一個偏偏俊公子,花樣美少男。可是轉念一想他剛才說的話。嗯?!武將門第出來的大公子,挑戰文將門第的女子,誰勝誰負豈不一眼便知?這不是明顯在找個蹩腳的理由找茬麼?
“伍姑娘千萬別接戰,你身體孱弱,要贏連木大少幾率甚小。”“是啊是啊”眾人之中隨即附和起來
“嘿嘿,本姑娘難道會怕你不成?!你要打我便打!”伍淩雪翹起小嘴,狡黠一笑。
原來她近日無意中得到一個綠色寶珠,外表平常並無特殊之處,但是卻堅硬無比,連其父伍子房身為天武城司承都從未見過如此堅硬的材質。但見其隻有嬰兒拳頭般大小,作用不大,伍子房便任由女兒玩耍。“這麼硬的石頭,關鍵時刻陰你一下,讓你也嚐嚐本姑娘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