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飛大汗,自己什麼時候畫畫還要用草稿,都是一氣嗬成的!
“好了,好了,我先說好了,我隻畫一幅畫”胡飛故意停頓下來,看著兩個老人。
“啊,這怎麼行?我們怎麼分啊?”張老急了。
“肯定是給我了,阿飛你還記得我們的交易麼,我相信你不是那種賴賬的人吧!”劉老摸著自己的山羊胡須,提醒著胡飛不要忘記了兩人之間的約定,說完得意的看了看長老。整個一幅間計得逞的摸樣。
劉老不說,胡飛還真忘記這茬了,自己還有件大事還等著自己去求證呢。看到張老一幅苦瓜臉,胡飛繼續說道:“我隻畫一幅畫,和一篇字,你們看是分開寫,還是就在一張紙一下解決?”
“分開!”張老跟劉老這個時候倒是很團結,異口同聲的說道。劉老是怕一張下來,自己不好獨占,張老是被逼無奈,隻得選擇要字,不然什麼都沒得,唯一的期望就是胡飛的字最好能夠跟他的畫一樣出色。
“既然二老都同意了,那就開始吧!”胡飛從劉老手裏拿過紙,筆墨,攤在屋裏的桌子上,開始閉目沉思起來。
片刻,胡飛飛了,隻見手起筆落,毛筆應力而下,開始在紙上疾馳的行走起來。張老跟劉老目不轉睛的看著紙上不斷飄舞的毛筆,兩人的眼珠都快掉出來了,這哪裏是畫畫,抄寫也沒這麼快啊。陳語嫣倒不是第一次看胡飛畫畫了,不過這種鏡頭顯然是百看不厭,看到兩人的神情,陳語嫣好像都覺得是自己在畫一樣,心裏異常的甜蜜。
“好了!”隨著胡飛一聲暴吼,一副佳作就這樣而成了。
“好好好!”劉老一把拋開張老,盯著眼前的畫,口中不停的叫好!
張老氣不過,湊上前來仔細的打量,說實話,剛才自己壓根都沒看清楚胡飛怎麼就在一會的功夫將一幅畫就這麼搞定了。
“太不可思議了!”張老的嘴唇開始打癲了,如果說胡飛那副參賽的作品是佳作的話,這副就是神品了。
胡飛畫的是一副《民族大團結》圖,畫上除了有各式各樣56個不同民族的人物,更是將北京城的天安門業栩栩如生的展現出來了。
說實話,胡飛畫這畫還真有點玄乎,自己雖然來北京了,卻並沒有去過天安門,不過電視裏倒是看過,所以剛才就隨之自己的記憶將它構擬出來,還好,總算是沒有辜負自己的期望。
“別動!”看到張老的手要觸摸到了畫,劉老趕忙一把將他的手打開,畫上的墨跡還沒幹,萬一被這老頭給摸一把不就全廢了。
“你這個勢力的家夥!”被劉老這麼一打,張老很是氣憤,隨口就罵了起來。
“好了,張老你也別泄氣了,人人都知道我畫畫有一絕,其實我是雙絕,我的字那也是一絕!”胡飛笑著安慰著張老。
“真的?”聽胡飛這麼一說,張老的低落的情緒一下被勾引起來。也隻有把這唯一的期望寄托在胡飛的字上了。
劉老也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胡飛,這家夥真的是真人不露相啊!
“真不害臊,哪裏有這麼誇自己的!”陳語嫣在一旁嘟噥著嘴說道,顯然不滿意胡飛這麼厚臉皮的自誇。
“應該的,應該的,毛主席不是說麼,謙虛過度就是驕傲,阿飛挺實在的!”張老生怕胡飛一不開心就不寫了,趕忙打著圓場。
“你這小妮子,等下跟你算賬!”胡飛用手指刮了一下陳語嫣的鼻子,胡飛這一舉動,兩個老人都雷到了,很明顯兩個人的關係不一般啊。
陳語嫣被兩個老人這麼一看,羞的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了進去。
“咳咳咳,開始了!”胡飛尷尬的咳了咳嗽說道。兩個老人的眼光這才轉移到胡飛的身上。
書法講究的是意境,到了意境這個地步,就是你心中所想,手中所書,都能隨著自己的意思而行走,要讓你的字有了靈魂一般,比如要寫一首情詩,那麼你的字就要展現出情誼綿綿的境界,而不是出現字與意思的分叉。
隻見胡飛下筆如有神,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很快就一篇佳作而成!
身似行雲流水,心如皓月清風;
笑傲世間載酒行,有情卻若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