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你是不是在外麵又有了女人?”
“啊?”胡飛一下驚訝的出聲了,聲音一出,胡飛就後悔了,自己這麼一叫,不等於承認了自己是裝醉麼,剛剛的一切都全部白費了。
胡飛有點尷尬的看著馮夕佳,不知道怎麼來解釋這一切。
“其實我早就懷疑你是在裝醉了,一劍說你在酒吧喝酒,我原本就不相信,結果我在車裏找到一個酒瓶,當時我就明白了,這一切都是你跟他一起編造的一個謊言”
馮夕佳還在繼續說,胡飛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了,隻覺得頭愈來的昏沉。沒有想到一個酒瓶就讓自己原形畢露。
“夕佳,不是你想得那樣的,我。”有愧於心,胡飛都不知道怎麼解釋。
“你喝的綿竹大曲吧?而且是最便宜的綿竹大曲,我想這個城市裏,任何一個酒吧也不會有那麼廉價的酒吧?再說一劍是何許人也,自己的電話響了,還有不知道的道理?要不是怕對我們不好解釋,根本就不會不接我的電話,還有你,你的酒量大家都是知道的,什麼時候見過你醉了?”馮夕佳分析的頭頭是道,胡飛聽得一陣汗顏,誰要小看了女人的智慧,注定是要吃大虧的。
“我”胡飛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件事情才行。
“你別說了,就算你不在乎我,你也要在乎其他姐妹的感受吧,大家都是全心全意的愛你,而你的愛卻被分成了這麼多份,現在幾個小時不見,你就又有一個了,你不是讓我們傷心麼?
“對不起!”
胡飛坐起身來將馮夕佳輕輕的摟在懷裏,心理無限的愧疚,自己是真的錯了,而且是錯的離譜,自己有這麼多女人還不知足,難道這就是男人的劣性,胡飛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明天。
此時的馮夕佳早已經是淚人了了,泣不成聲。
“別這樣好麼,你看都變成小花豬了!”胡飛捧著馮夕佳的臉說道。
“還不是你惹的!”馮夕佳憤憤的白了胡飛一眼,顯然事情不能這麼善了。
胡飛也明白,要是這丫頭確實在在幫自己,要是剛剛大廳裏,他講這番話說了出來,今天晚上胡飛就別想睡覺,光是一個一個的解釋,哄勸都要折騰到天亮。
“哈哈,都是我不對啦,來笑一個!”馮夕佳雖然還是黑著臉,但是胡飛知道她完全已經原諒了自己。
“去,你這個色胚”當胡飛的手摸到了對方的軟肉時,馮夕佳招架不住胡飛的瘙癢,不由的破涕為笑,話還沒有完,胡飛的已經堵住了她的話。
“嗚嗚。”馮夕佳剛開始不甘心就這麼算了,到了最後就慢慢的迷失起來,配合著胡飛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