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晨回到自己房間,開始審視自身情況,不覺一陣無言。體內的魔力與鬥氣已一絲不剩,而那枚血色珠子也已沉寂,好似死物一般,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肉體力量反倒增強了不少,花了一個月修煉到第二層的開天造化功,此時已到了第
看著媽媽忍受著痛苦,喆喆雖然想做點什麼,但也隻能待在一旁幹著急,因為本能告訴她自己實在是幫不了什麼忙,修煉是靠自己的,任何人都幫不了什麼。
不過,喆喆沒注意到的是,此時自己的兩隻可愛觸角已經變成了代表不高興的灰色,且越來越具有像全身蔓延的趨勢。
大風起兮,雲霧散,歸來去兮,萬物生。
曠野,無垠,本應一碧如洗的天空,奈何如今蒼穹破,星宇滅,黃天已碎,厚土難存。
以星辰破碎為背景,以周天氣象逆轉為幕布,以萬木榮枯為代價,江河俱竭,高山俱陷。可見此地爆發了怎樣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惡戰。
惡戰仍未完結,還待繼續。
離地萬裏高空,隻見兩具凝聚磅礴氣勢的身影正處於對峙中,吞吐間霞光明滅,霧靄湧動。其一中年男子,身披全黑戰甲,手執弧形巨劍,嗜血卻不失剛毅,癲狂卻不失理性。全身黑芒湧動,深邃而內斂。
另一邊,同樣是一中年男子,白衣飄飄,看似道骨仙風,實則陰柔過剩。手執折扇,卻也隻是徒添附庸風雅之嫌,不足為取,不足為看。
“永夜,你枉費心機這麼多年,不也就是為了獲得更大的力量,追求更遠的天道嗎,卻為何與神王大人處處為難,神王大人賞識你,多番勸說,你卻毫不領情,該當何罪,如今弄得這方土地,生靈塗炭,你又如何才能贖罪。”白衣男子質詢到。
“我呸,天道,他配談天道!如果他配談天道,那你就能生娃了,辱我妻兒,殺我族人,徒有其名而已。你白明當初如何,不也躊躇滿誌,心係天下蒼生,可憐入得他門下,如今可悲可歎,早已忘卻當初誓言了吧。”
白衣男子,有了一絲沉默。風吹,獵獵作響的衣袂徒添傷懷。
“這世間何來正義,又何來邪惡,自古成王敗寇。從來就沒有絕對的正義和邪惡,兩者之間隻是在尋求著一種平衡,而你我都不幸成為這種尋求過程中的犧牲品而已,你已經選擇認命,而我永夜不會,我當為了愛我之人,我愛之人而戰,輸贏重要嗎?不重要!生死重要嗎?不重要!即使永墮黑暗,又如何,我永夜,絕不後悔,不像你,永遠活在他神王的影子下。一個傀儡而已。”
“不,你在瞎說,瞎說,神王大人能賜予我更加強大的力量,我現在就能輕易擊敗你,擊敗你”白明顯然已有了一顆怯懦之心。
“是嗎,來戰!”
“哈哈,哈哈,不錯,不錯,我果然沒有低估你,也沒有低估信念的力量。今天,你的確該走了,永夜,我一直都看好你的,女人嘛,何必看的這麼重,有什麼比力量更重要呢。”對麵的白明眸子一陣變換,最終氣勢陡然增強,完全像變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