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們告訴我，看到海賊應該怎麼做？”澤法看著下方興奮的海軍喊到。
“屠，一個不留。”這群海軍顯然深受已經變心了的澤法的影響，對待海賊也不再像其他人做的那樣，而是選擇屠殺。
桃兔看著下方激動過頭了的海軍，眉頭皺了起來，比起此刻澤法的瘋狂，她更加認可東方宇的說法，99%的海賊是該殺，但是還有那麼一批人並沒有錯，就像讓他死心了的海軍一樣，並不是所有人都心懷正義的，每一個團體總會有害群之馬的，這是毋庸置疑的。
“澤法老師，這樣是不是太過激了，這種做法和赤犬大將又有什麼區別？”桃兔向澤法提出來她的質疑。
“老夫曾經也是這麼認為的，所有的學生中隻有他們3個最優秀，當時他們可都被別人稱為怪物啊，庫讚表麵上看起來懶洋洋的，實際上比誰都努力，薩卡斯基則是剛好相反，對待所有事都是無比的認真，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你死我活，上一次聽說居然有海賊從他那裏逃了，我笑了半天，他不是號稱絕對的正義嗎？這可不像他的作風。最後一個，在我看來，是最不聽話的一個了，總是仗著能力亂來，從來不會聽我講。”澤法說道這裏，拳頭都握緊了，可想而知，澤法有多反感黃猿。
“說了這麼多，不知道你有沒有聽懂？已經發生了的事是不可能重來的，就像我，前半生一直認為不殺就是正義，到頭來……”澤法說道這裏的時候，用他剩下的那隻手遮住眼睛，聲音開始哽咽起來。
能讓一個俠骨柔情的硬漢的不顧顏麵的在別人的麵前哭泣，這種傷害有幾個能夠體會到，又有幾人可以理解？
然而，正是這樣的一個人，不僅被敵人傷害，還要承受隊友的背叛，這種痛苦才是最難受的。
被敵人打敗那是技不如人，自己人背後捅刀子，這種事情誰能接受，隻要是個人，最痛恨的事情一定就是背叛，它不僅僅帶來身體上的傷害，更重要的是心靈上的傷痛。
“老師，我知道了，你別說了。”作為女性的桃兔，自是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澤法的異樣，開口勸導。
“不，這一次我一定要說出來，這句話我憋了這麼久，再憋下去我一定會瘋了的。”澤法的情緒非常激動，多年來的默默忍受終於在這一刻找到了突破口。
澤法突然解下了他的海樓石假臂，然後對著下麵的海軍大聲說道：“我澤法，作為平民的兒子，一生奉行不殺即是正義，沒有借助任何外力，硬生生的用這兩隻拳頭打出了黑腕的稱號，並且成為了海軍大將，但是，正如你們所看到的，我隻有一隻手了，另一種手被一個叫愛德華·威布爾的海賊砍了，同時船上的所有學員也全部慘遭殺害。”澤法講到這裏，裝上了他的假手，然後繼續說道。
“以前，我的家人也因為我而全部遇害，凶手也是海賊，那個時候開始，我就質疑起了我的正義，不殺真的就是正義嗎？但是那一次，我並沒有想通，直到那一次，我斷一隻手無所謂，但是為何還要殺害那麼多的學員，他們都是無辜的，他們才剛剛走上人生的舞台啊，都是我害了他們啊，殺害他們的那個海賊正是我以前放過的一個，如果當時我殺了那個海賊該多好，就不會發生那樣的悲劇了。”隨著澤法回憶起那一天的事情，他的聲音也開始顫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