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姚安好像做了一場夢,夢見了小時後爸爸還在的時候。那短短的五年時間是她覺得最享福的日子。爸爸總愛把她舉得高高的,母親就在一旁納著鞋底看著他們父女的玩鬧。偶爾責怪幾句蘇姚安,爸爸也是護在前麵。
記憶永遠停留在了這一刻。爸爸走的那日她記得清清楚楚,小鎮的天依舊是那麼的藍,媽媽把他送到鎮上的汽車站。爸爸還給蘇姚安買了一支發卡,笑著告訴他說,明天就回家。
爸爸再也沒有回來,蘇姚安要說沒有恨過父親是假的。母親二十年如一日的等著爸爸,一次次的病重,就是不離開那個曾經的小屋。
蘇姚安猛然睜開眼,四周都是一片白。醫院特有的消毒氣味兒傳到蘇姚安的鼻子裏,她在醫院。“醒了?哪裏有沒有不舒服?”蘇姚安這才發現,吳逸楓也在這裏。
蘇姚安張張嘴,喉嚨幹的厲害。無奈隻好用手指指水杯。“想喝水嗎?”吳逸楓倒出一點涼白開,“醫生說,醒來後不能喝太多的水,少喝一點潤潤喉嚨。”吳逸楓把蘇姚安半抱到他的身上,將杯子送到她的嘴邊。蘇姚安就這他的手喝一口,涼涼的液體順著管道劃入她的喉嚨,果然好多了。
“我睡了多長時間了?”
“兩天,現在還有哪裏不舒服嗎?”吳逸楓抱著蘇姚安半坐在病床上,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好。
“兩天?你也陪了我兩天嗎?”蘇姚安瞧見吳逸楓眼睛下麵的黑眼圈,十分的心疼。這個人很看重自己的形象,這回怎麼變得這麼的邋遢,不知道要照顧自己嗎?
“沒有,我休息了。”吳逸楓撇開臉,心裏有一大堆的話想要給她說,在她醒來的時候,又覺得一切都不重要了,還有什麼比她平安更重要?
“騙人,你怎麼這麼傻,那麼深的池子跳完也不休息,你不要自己的身體了?”蘇姚安的眼淚撲哧撲哧的往下掉,吳逸楓時常說她傻裏傻氣的,他比她更傻。
“你還知道池子深啊?沒事去哪裏幹嘛?要是我沒有趕去,你?就???”那個‘死’字,吳逸楓是怎麼也說不出來,現在想想就後怕。他真的無法想象蘇姚安要是這麼的去了,他怎麼活下去。
“我樂意,我願意。”她又不知道凝心為什麼恨她?以前她總是秉著退一步海闊天空的原則,她有錯嗎?
“你再說一遍?”吳逸楓是真的怒了,他費心費力的就她上來就是為了跟她吵架來了?她怎麼這麼的不識好歹?
“我說我就願意。”兩個人都是倔強的脾氣,一旦認定的事情是九頭牛都拉不會來。兩個人在一起,需要磨合的事情太多。就像這次吵架,明明就是無厘頭的小事情,就看哪一方先拉下臉。這回先拉下臉的一方,注定這輩子都被對方咬的死死的。
一時間,病房裏靜悄悄的,隻剩下蘇姚安低低的啜泣聲。吳逸楓從小就煩女人的眼淚。現在蘇姚安的眼淚更是讓他心煩氣躁。拿根煙剛想點上,忽然又想起這是在醫院隨即又放回到兜裏。
吳逸楓隻知道這個女人是他認定的女人,但是從來就沒有哄過女孩兒的他現在也是束手無策。隻恨不得他替她哭出來。吳逸楓也知道剛剛的話有些重了,但是也是在惱她如此不珍愛自己的生命,白白浪費了他的心意。
“別哭了。”憋了半天,吳逸楓才諾諾的開口,他自認他有三寸不爛的毒舌,但是在麵對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就變得異常的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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