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齊天颯(1 / 1)

之後的幾天,我去弄了頭發,一狠心,減掉了地下多餘的部分,長度剛好齊肩,既然要重新開始,就要丟掉以前的一切,我這麼對自己說,其實我是個很舍不得剪頭發的這麼個女孩子,小的時候每次剪頭發都是老媽強領著我去的。

但是始終沒有勇氣把自己的頭發剪成很短的樣子,有人說,當一個女孩子有勇氣把自己的頭發剪成一個幹淨利落的短發的時候也就是她放下了一切的時候,可能我還是有很多事情都放不下吧,是啊,還有很多我放不下的東西。

當我回到寢室的時候,我發現沐沐和曾曉的耳朵上也都多了兩枚閃閃的耳釘。“聽說你去打耳洞了,我們兩個也想打,就去打了個耳洞。”至於珂珂,她在高中畢業了之後就打了耳洞,當時正好是夏天,而我們打耳洞的時候已經是秋天,我們一直很擔心耳朵會不會發炎的問題,好在每天都有珂珂給我們幾個上藥水。

2012年,我們高中畢業,我們參加高考,我們走入大學,我們在自己的耳朵上留下了耳洞。後來沐沐的耳洞發炎了,最終還是發炎了,我當時不知道那種耳洞發炎了之後的疼是怎樣的,可是後來後來當我在右耳上打下第三個耳洞的時候我品嚐到了那種疼痛,那種疼並不是那種鑽心的疼,可是卻也是一種折磨人的斷斷續續。你不在意它的時候,它也不是很疼,可是你越在意它,它就越來勁,恨不得將你整個人都吞噬掉。就和某些人一樣,你不在意他的時候,他也不會跟你吵鬧,你要是越在乎他,越在意這個人,這個人反而會跟你不停的吵,好像你欠他些什麼似的。

而有些人你明明是很在乎卻要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有的人你明明是很討厭的,你卻要裝作和他很友好的樣子。有時候也許會覺得很累,但是也沒有辦法,因為這就是生存的法則吧。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是11月了,書上的葉子已經全部脫離的樹的支撐,記得以前聽過的一句話,葉子要走是風的追求,不是大樹不挽留。作為新的大一學生,我們每天都會進行晨跑的訓練,每天早上起來洗漱之後來到寢室樓下,睡眼惺忪的進行跑操,這個時候的大慶已經很冷了,已經是零下的溫度了,對於我這個北方的孩子來說這個氣溫對我來說沒有什麼,但是我不知道對於那些南方來的孩子來說會不會很不適應呢?

每天我都會用手機訂好6點15的鬧鈴,然後起床,洗漱跑操,回寢室或者去食堂去吃飯,然後再去上課,每天如此。偶爾有的時候如果紀檢部查寢的話,可能會起的更早一些,疊被子。

我不是上軍校的孩子,但是我很佩服軍校的同學們疊的豆腐塊,我感歎可能這輩子我都疊不出這樣的被子來可是他們告訴我他們這樣的被子其實也是不合格的。而且我們一個星期的軍訓對於他們來說簡直都是小兒科。我的一個很好的朋友叫做齊天颯的是在南方念的國防生,雖說不是軍校,但卻是完全軍事訓練。他看見我發給他我疊的被子的照片之後,哭笑不得。

“顧維琪,我要是把被子疊成你這樣,我就沒有辦法繼續在國防生裏混了。”齊天颯這麼對我說。

我看了看我自己疊的被子,感覺也不是很糟糕的樣子,也是有邊有角的,隻不過是沒有整體的形狀而已。齊天颯立刻露出了你這是在自我安慰的表情。

天颯也是個高高瘦瘦的男生,180多的個頭,體重卻隻有110斤,作為是死黨的他經常用體重這個問題來擠兌我,對此我很是不滿。而且齊天颯長了一張還算是比較帥氣的麵孔,為此吸引了不少小女生的青睞,再加上比較有紳士風度,在學校很瘦歡迎。我呆在齊天颯這麼多年,似乎感覺他身邊的小女生就沒有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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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