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瑪雅人預言的世界末日最後並沒有來到,很多人那天都出去去過末日去了,我沒有任何的心情,因為正在臨近的期末考試讓人心情極度低落。

大學裏和高中完全不一樣,高中的時候老師總是會領著我們複習,然後給我們一些的習題,而在大學卻不是這樣的。因為習題是必須我們自己去尋找的,其中不免也會有一些的曲折,因為每一科你都可以要到好多好多個版本的複習題,意味著我們也就需要背很多版本的複習題。

正在我準備期末考試的時候,我接到了周穆的電話,在我看見這個熟悉的號碼的時候,我在想,他為什麼會給我打電話,難道我有什麼能夠幫得到他的地方麼。

“喂,周穆,怎麼了?”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平靜,因為這幾個月的時間,我自己認為我已經變得成熟些了。

“維琪,我想讓你幫個忙,你幫我哄哄你嫂子好麼?我做錯了事情,她不肯接我的電話,你去替我哄哄她好麼?”

我不知道,我應該怎麼去麵對這樣的周穆,他讓我去哄他的女朋友,我不知道他是想讓我以一個什麼樣的身份去哄她,朋友,妹妹還是以前的愛慕者?

“維琪,幫幫我好麼,我把她的電話號碼給你,算我求你了。”他可能是聽我沒有出聲,繼續說。“我把她的電話發給你。”

我“嗯”了一聲掛掉了電話,其實我是不想讓我自己難受,這麼多年,我已經很對不起我自己了,不能再讓我自己更傷心。

不一會,周穆發了消息給我,隻有一個電話號碼,連那個女孩的名字是什麼都沒有發給我。或許是不想讓我知道吧,或許是怕我傷害她麼?

我還是決定給這個女孩發短信吧,盡管我不知道這是一個怎樣的女孩子。

“你好,我是周穆的妹妹,你是他女朋友吧,周穆已經知道自己錯了,你就原諒他吧。”作為他們愛情的旁觀者,我知道觀棋無語的道理,所以我也不能多說什麼,隻能給這個女孩子發了這樣的一條短信。

接著我就繼續做我的事情,我並指望她會回我的短信,我作為這段愛情的旁觀者已經沒有更多的發言權,也不想卷入到他們的愛情中。

可是過了沒多久,我的手機亮了起來,“我知道你是誰,你是不是很喜歡他?我是不會把他讓給你的。”

我能怎麼說呢?我不知道這個女孩子是不是腦瓜子進水了。我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我的存在的,我也不知道周穆是怎麼和她說我的。但是我課不想背負著一個第三者的罵名。因為別人的愛情我從來沒有想去搶的念頭,因為我是顧維琪。

但是既然她說了這種話,那個時候很倔強的我一定會很直接的回擊她。

“沒錯,我是很喜歡周穆,而且我學曆比你高,周穆的媽媽也認得我。”我發誓我本來並不是想把我們之間的故事演變成像電視劇裏的那樣狗血那樣的話反而會讓我覺得很沒意思,在我的意識裏,愛情平平淡淡,簡簡單單的就好。

之後變沒了這個女孩子的回音。

兩天之後,我接到了周穆的電話,電話裏他很氣憤:“顧維琪,你沒事胡說八道些什麼?你知不知道,現在她在和我鬧分手,你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世界上好男人這麼多。”

在我的眼裏,這就是一場鬧劇,我本來無心當鬧劇的主角,可能是我這個女配角過於張揚的演出,是我變成了這場鬧劇最終被大家謾罵的壞人。

當時的我,像個孩子一樣的蹲在地上哭了起來,任憑周遭的聲音喧嘩著。

有的時候,有的事情就是這樣,明明是和你沒關係的事情,可是就是有人把你卷入到一場場的風波之中,最後再讓你承擔所有的後果。

哭了很久以後,我拿起電話,這個時候我能想起來的人之後顧輕北,但是最終還是沒有撥通他的電話,怕打擾他的生活,也怕他在忙,在工作。記得有個人說過,總是有一些路要自己走,總是有些事情,需要我們自己去承擔。

當時倔強的我不懂得退讓,像極了一列橫衝直撞的小貨車,於是拉著趙振川去了周穆所在的城市。

“一會你們要是打起來了,你說我要不要幫忙?”趙振川在火車上很緊張的對我說。

我看了一眼我身邊的這個男生,這個時候真不知道他是真的擔心我還是在打趣我,我沒心思跟他開玩笑。“不用你動手,你在旁邊看著就好,免得一會打起來了見你一身血,不好。”

於是這個男生很認真的點點頭,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