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丫鬟說著正要轉身離開,忽然又到:“小姐,剛才管家差人來報說是你昨天說的那個郝任今天在街頭亂轉,開始招兵了。”
“什麼?這個無恥之徒竟然敢在大街上亂逛,我非要一劍砍死他不可。小雅幫我穿衣。”
“是,小姐。”竇月說著話一揭被子正準備起身,忽然感覺到了不對勁,渾身上下濕漉漉,粘糊糊的好像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這要是讓小雅看到了當麵不說背後還指不定怎麼議論自己呢,念及此處竇月忙把被子蓋在了身上到:“小雅,你先出去吧,等我換身衣服。”
“小姐,還是我幫你換吧。”小雅自告奮勇的說了起來。
“不了,你去打洗澡水來我要洗澡。”
“是”小雅回應著就退出了房間。
看到小雅離去,竇月這才捂著被子把貼身的衣服換了下來,拿著自己的貼身衣物一下羞紅了臉,自言自語到:“竇月啊,竇月,你都想什麼呢,如此無恥之徒你竟然還……”
“不行,郝任你這無賴,我竟然在夢中都沒能打過你,還被你給欺負了。你等著,一會我就去找你算賬。”竇月說著話忙把自己的衣服拿到了一旁,準備一會沒人的時候自己偷偷拿去洗了,這要是讓人看到了指不定怎麼說她呢。
郝任與楊德勝一路晃晃蕩蕩就來到了大牢門前,看到郝任那負責看守牢門的獄卒,一愣神忽然到:“少爺,你怎麼跑這裏來了?是不是也被抓住了?”
“放你娘的屁,你看老子像是被抓的人嗎?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麼?”郝任說著就從懷裏掏出來秦王的文書扔了過去。
那牢頭拿著文書盯了半天,這才到:“這不就是一張綢布嗎?這能做什麼啊?”
“認不得字,下麵那大印你也不認識?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扣下來當炮踩。”
“是是是,我看,我看”那牢頭盯了半天,這才到:“這好像是秦王的金印啊,隻是這上麵寫的是什麼啊?”
“城門將不認識,你這混蛋也不認識,你是怎麼當這官的?這招兵的也太不負責任了,是不是當初塞錢了?”郝任有些無奈的喊了起來。
“郝任,這是你叔叔當初提拔上來的人”楊德勝拽了拽郝任,壓低了聲音說了起來
聽到這句話郝任臉上的尷尬神情一閃而沒,揮揮手到:“去找個能認字的來。”
那牢頭聽到這句話忙跑進了牢裏,不一會滿臉笑容的走了出來,恭敬的把手中的文書遞給了郝任到:“原來是秦王任命的偏將,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偏將來此何幹啊?”
“秦王有令著我便宜行事,可以在金城招募一千騎兵,我來是想把左雲苓與胡先超兩人提出去,這兩人可還在嗎?”
“不在,早不在了,竇將軍說他們兩個勇武不凡,早弄到軍隊當中去了。聽說竇將軍打算讓左雲苓出任校尉。”
“跑那個軍營去了?”聽到這句話郝任有些急了,他與竇軌有言在先不能挖人家的將領,這校尉雖然是低級軍官,卻也是一個小頭領,這要是成了既成事實,自己就是反對也沒用,這老王八手黑著呢。自己不一定弄的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