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任走了,竇月也有些愣神了,聽到郝任的嗬斥,頓時一股委屈湧上心頭,明明是他調戲了自己,現在竟然成了他的理由,想到這裏頓時倍感委屈,眼淚在眼珠子裏打轉,一下蹲在了地上,雙手環抱在膝上開始哭了起來。
說到底還是一個女孩,經曆了昨天的事情,又經過了昨晚一夜的綺麗夢境,竇月覺得自己與郝任已經好像認識許久了,所以今天才不顧一切的前來找他,沒有想到今天的郝任並沒有像昨天那樣容忍自己的小脾氣,也沒有調戲自己,反而怒氣衝衝的走了。
竇月委屈的同時也是有些害怕,害怕郝任真的生氣了,一氣之下離開了這裏永遠也不再理會自己了。
看到竇月的神態,李岩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勸誡到:“小姐,我與我們家哪位也經常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吵架,不過床頭打架床尾和。你可不敢太過任性了,這郝任雖然有些無賴但是總歸來說為人還是很好的。婚姻的事情要學會忍耐與寬容,要收拾他也應該等回了家在家裏收拾,而不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你要照顧一下他的顏麵……”
“李岩,你說什麼呢?誰與他是夫妻?”竇月聽著聽著,聽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忙仰起頭來怒盯著李岩說了起來。
“小姐,婚姻的事,可馬虎不得啊……”李岩是真的怕了,要是這兩人真的吹了,還是因為自己不願意給兵器的原因,那自己麻煩可就大了。
聽到李岩的說教,竇月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怒斥到:“誰說我與他是夫妻了?李岩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是夫妻了?我與他昨天才見麵,以前他是反賊,我們家與他能有什麼瓜葛,你在含血噴人,小心我砍了你。”
竇月繼承了他爹的霸道,頓時怒氣匆匆的喊了起來。
聽到竇月的解釋,李岩一愣,一下瞪圓了眼睛,用手拍著額頭到:“對啊,這郝任昨天才來的金城,什麼時候與竇將軍有過瓜葛了。壞了,我得盔甲,這個不要臉的王八蛋。終日打雁,竟被雁啄了眼。”李岩怪叫一聲,一邊跑一遍喊道:“所有人馬集合,隨我前去追捕郝任。”
此時的郝任已經出了營門,牽了自己的馬正帶著一群人朝著城北的方向走去。
“郝任,那女孩是誰啊?你怎麼能想到這麼絕的辦法,讓李岩主動拿出這些武器的?”出了門胡先超就怪叫著詢問了起來。
“那女孩是竇將軍的女兒,昨天偶然見過一麵,他恨我入骨,今天是來找我算賬的。不過李岩可不知道,他還以為我們是夫妻呢,這不生怕因為他導致我們關係破裂,他遭受了池魚之災。”
“就算是那樣,李岩可以不答應啊,看著挺精明的一個人,是不是為了巴結竇將軍啊?”
“竇將軍治兵嚴謹,但是此人睚眥必報,得罪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他穿了小鞋。所以李岩不害怕竇將軍來明的,就害怕他來暗的。”
“郝任,你給我站住”一群人走的並不快,時間不長李岩就追了出來,一群人呼呼啦啦把郝任一夥人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