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既然你看上了這個郝任,父親也就不多說了,明天為父親自為你把把關,若是這個郝任真的值得你托付一生,那為父自當為你主持婚禮。哈哈哈……”竇軌大笑著離開了客廳。
看到竇軌離去竇月則是一臉的疑惑,撓了撓頭,看向了老管家到:“秦伯,父親這是什麼意思?”
“傻丫頭,你父親是想給你找個婆家,這郝任雖然為人乖張,但是卻極富責任心。重情重義,可是個很好的丈夫,所以你父親在考慮把你嫁給郝任。以你的條件這樣的好事那裏找去。這郝任不知你的底細,才敢調戲與你,若是他知道你的情況,嚇都嚇死他。”秦管家說著話也離開了這裏。
不過隨著秦管家離開,竇月就氣憤不已,這秦管家的意思在明白不過了,自己是個沒人要的惹禍精,而郝任是萬人嫌的臭無賴。
一夜無事,竇月在氣憤當中入睡,第二天一大早急急忙忙起身頂著兩個黑眼圈找來了一身唐軍的軍裝扣在了自己的身上。
看到竇軌出門忙小跑著混進了竇軌的親衛當中,負責帶頭的秦管家一眼就發現了竇月,正要說話竇月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秦管家咧嘴一笑給了一個會心的眼神,一揮手讓竇月進入了親衛的隊伍當中。
竇軌領了李岩的府兵,夥同自己的五百親衛一起朝著老鴰嶺的方向前進,因為郝任已經收服了老鴰嶺,所以此時的老鴰嶺已經被一把大火付之一炬,毀了他們的後路,現在的眾人都在老鴰嶺下的山村裏待了下來。
兔子不吃窩邊草,這是土匪自古以來就定下的規矩,所以老鴰嶺下的百姓日子到還過得去,如今這些土匪隨了官軍,與他們也無礙,於是就允許了郝任帶著這些人駐紮在了村子旁邊,進行一些簡單的訓練。
原本郝任已經打算離開這裏了,不過擔心這些土匪的心性未定,如果帶出去出了事也對不起這一方父老,所以他才打算在這裏拉練幾天。
別的先不說,起碼要讓這些人學會服從,要不然如何作為一個軍人。此時的郝任站在村落外麵一個叫做斷崖的山丘上,而在斷崖的一側山下則是監督士兵們操練的左雲苓。
木寨主作為山寨的元老,現在年紀大了已經不需要再去操練了,正披著一件羊皮做成的棉衣望著山下縱馬馳騁的隊伍到:“郝將軍,如此健兒,你要是不親自訓練恐為他人做了嫁衣啊。”
“我得誌向本不在此,見慣了戰爭已經有些厭煩了,如果能桃李滿天下把他們帶出來。我安享太平的話,送他們一場富貴又如何。”郝任滿不在乎的拿起手中的酒壺抿了一口,順手把酒壺遞給了木寨主到:“來一口?”
“算了,我就不喝了。”看到郝任這不修邊幅的樣子,木寨主現在已經有些後悔了,這樣的人哪有前途可言,自己不該一時興起,答應了郝任。
難怪這小子快刀斬亂麻,迅速收編了自己的隊伍,此時他們已經被打上了郝任的標簽恐怕想要在做改變已經難了。
“將軍,竇將軍來了。”木寨主正在擔憂山寨的未來,楊德勝卻走了上來對著郝任拱手說了起來。
“哦,快把竇將軍請到山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