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亦辰起床洗漱完吃了早點,然後拿起手機給孟文然打了電話過去。“然哥,起床了沒有,剛才故宮博物院的黃老打電話過來邀請我去參觀故宮的藏寶,你們有沒有興趣一起去啊?雪兒應該起床了吧,你們要是想去的話我就在酒店等你們一會兒,要是你們今天有別的事情做那我就直接過去了。”
電話那頭的孟文然也是剛剛睡醒,迷迷糊糊的聽完柳亦辰講的後順嘴就答應了下來。渾渾噩噩的起來後便洗漱一番下了樓,見到孟曦雪後問道:“雪兒,你家那位剛才來電話,說是故宮博物院的黃老邀請他去參觀故宮的藏寶,所以他打電話過來問問咱們想不想一起去,你今天沒什麼事情吧?”
“今天沒什麼事情,昨天小冉打電話過來讓今天過去看看店裏麵裝修的情況,不過沒有說具體的時間,咱們上午去故宮下午的時候在過去看一下吧。我了解亦辰的性格,他是屬於那種出錢不出力,不過正是因為他這樣的性格,所以讓我們多了一些鍛煉的機會。”
孟曦雪給孟文然盛了一碗粥後笑嘻嘻的說道,一旁的孟爺爺把報紙放下笑道:“小柳以後會更有出息的,他不管是在古玩鑒定還是賭石行業都能做出來一番別人做不到的成績,雪兒你和他有緣好好珍惜這段緣分。
雖然他不走仕途不過他身上所擁有其他人沒有的強大人脈,讓他做他自己喜歡的事情就好。他本來就是一隻沉睡的臥龍,現在已經蘇醒以後讓他翱翔在更廣闊的天地間。爺爺我又囉嗦了,你們吃完趕緊去接小柳吧,估計他在京城待不了幾天就得回去了。”
“爺爺才不羅嗦呢,爺爺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有時候我甚至都有些看不透他,不過就是因為這樣他才吸引我的。好了哥你快點吃飯,亦辰還等著咱們呢!”孟曦雪轉過頭來催促道孟文然。
“你這丫頭,現在都這樣這要是結了婚,你這眼裏更沒有我這個哥哥了,哎,從小到大白那麼疼你了。不過我這妹夫人不錯,以後一定要多和他出去逛逛,以後我這結婚的錢就全靠我這妹夫了,哈哈!”說完後孟文然迅速的把粥吃完,然後去車庫把車開了出來。
孟曦雪收拾完屋子後那好東西兩個人便去到酒店接柳亦辰,接到柳亦辰後便直接去了故宮博物院,路上的時候柳亦辰還接到黃老打過來的電話,這次不僅有柳亦辰認識的那幾位還有其他的一些專家,黃老就是想通過這次機會介紹他們互相認識一下。
這也有助於柳亦辰更好的在這行走下去,其實由於曆史的那個局限,過去國家級博物館和省級博物館各個門類不溝通。因為柳亦辰屬於半路出家,屬於一個外行人進入到這行裏麵,他也什麼都不懂,不懂這裏麵的一些規矩,所以他沒有什麼門戶之見。
柳亦辰就願意和這些行業中的專家聊天,什麼藏品都喜歡,看啥啥都非常的漂亮,打個比喻就像跟誰都想結婚,就是這麼個路子。其實這些部門之間那些個老先生都不怎麼溝通,為什麼會這樣呢,是因為這些專家怕搶別人的飯碗。
過去是這樣,文物雖然沒有什麼高低,但它各部門之間或者各個身懷絕技的專家之間他是有高低的。典型的就是軟片看不起硬片,什麼叫軟片看不起硬片,軟片就是搞書畫的,硬片就是搞陶瓷的。
這硬片看不起雜項,你想這雜項都不算硬片算雜項,聽著就難聽至今就沒為它命名,比如這竹木牙角這都算雜項。那軟片裏呢搞碑帖的人又看不起這個畫畫的,搞畫畫的,搞繪畫的。說繪畫那兩下子誰不會看啊,碑帖難看,首先碑帖你得懂學問,你得把字認了,知道是什麼時候的,知道這個碑帖是哪年拓的。
所以碑帖又有黑老虎之稱,就是難啊,所以這搞碑帖的人看不起搞繪畫的,搞繪畫的人看不起搞瓷器的,搞瓷器的看不起搞玉器的,搞玉器的看不起搞雜項的,基本上就這麼個路子。
其實這醫院裏麵也有同樣的問題,比如這外科醫生看不起內科醫生,他說內科那病感冒發燒的誰不能看啊。這外科醫生呢,胸外科又看不起普外的,就是您那闌尾炎把腸子截一截,說心髒能亂動麼。其實人家說的也有道理,這胸外科看不起普外,說那手術叫手術麼。
這腦外科專家連胸外科都看不上,說那胸外科算什麼手術啊。腦外科確實是,你想咱把咱這天靈蓋一打開,裏頭就是一核桃仁,你剔哪都不成弄哪都壞,所以他卻是有資格看不起別人。
你看這醫院即是如此這文物係統也是如此,它各有各的局限。像柳亦辰這樣另類什麼都懂的人那屬於極少數,而且就算柳亦辰現在不使用異能他也能夠判斷的非常準確,況且這異能卻是給他帶來了極大的方便,讓自己吸收古玩的專業知識更加迅速。
一路上一行人歡快的聊著天很快就到了故宮博物院,黃老他們已經在門口等著他們呢,孟文然見到這麼大陣仗也愣了一下,趕緊把車停好後四人下了車向他們走了過去。“黃老這陣仗真的有點嚇到我了,你們怎麼全出來接我們了,搞的我們好像有多麼重要似的,今天就是過來欣賞故宮的藏品,大家一起交流交流。”
“小柳啊,不妨事不妨事,他們是聽說你要過來主動來門口迎接的,我們幾位攔都攔不住啊。再者說咱們都是一家人,就不用去管那些俗套的東西,咱們先進去坐一下然後在一起去參觀我們這的物件。”黃老笑著說了幾句就吩咐大家先回屋子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