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兒被淩少川凶惡的目光瞪得心裏直敲小鼓,慌忙說:“不……不是,我叫柳芽兒,柳丫丫是……是原來的名字!”
淩少川的目光仍然沒有收回,還在狠狠地瞪著她。
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女人剛剛見到江雲非,就把她的乳名報給人家了,她這麼快就被江雲非這個死小子給迷住了?
江雲非說:“為什麼要改成柳芽兒?柳丫丫多好聽,很有個性。算了,別人怎麼叫你我不管,反正我隻叫你柳丫丫,柳丫丫叫起來挺順口的,好不好?柳丫丫?”
“好……”柳芽兒被淩少川看得心驚肉跳,結結巴巴地說:“隨……隨便……”
江雲非接過柳芽兒手上的筷子說:“是柳丫丫炒的菜吧?我嚐嚐味道如何。”
挑起一筷子菜放進嘴裏,江雲非皺起眉頭:“怎麼這麼難吃?柳丫丫,是誰教你炒的菜?是少川吧?
“少川,我早就叫你好好學學廚藝,你偏不聽,你炒的菜難吃,連教出來的徒弟炒的菜也這麼難吃!
“我真是服了你們了,兩個人還吃得津津有味,你們不是在吃飯吃菜,是在吃對方的嘴和舌頭吧!”
“我們吃什麼和你沒有關係!”淩少川冷冷地說。
他知道柳芽兒炒的菜難吃,但她隻有這個水平,他也沒有辦法,而且他自己也不會炒菜。
好在他本來就不挑食,隻要菜炒熟了,有鹽有味,他就能吃下去,反正他在家裏吃飯的時候也不多。
“算了,柳丫丫,我來教你炒菜吧,李阿姨炒菜的手藝全是跟我學的,菜炒得不好吃會影響味口。你們吃不吃得下去沒有關係,但我來蹭飯的時候怎麼辦?你總不好意思讓我餓肚子吧!”
“你可以不來!”淩少川仍然冷冷地說。
江雲非哈哈一笑:“我就喜歡少川的這股灑脫勁,不管什麼人,可以來,也可以不來,我就是那種可以天天來蹭飯絕不在乎你的臉色的人。”
幾個人一邊說,一邊上樓去了,柳芽兒開始收拾鍋碗。
柳芽兒還沒收拾完,樓上傳來喊聲:“柳丫丫!柳丫丫!”
柳芽兒聽出是江雲非的聲音,忙走出來答應:“哎!”
“上來!”
柳芽兒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急忙擦幹手上的水上了樓。
淩少川和陸雨嬌坐在沙發上,江雲非站在門邊,看見柳芽兒上來了,伸手扶在她肩上,柳芽兒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嚇得一抖,甩開了他的手。
淩少川看見了他們的動作,他眯縫起了眼睛。
江雲非看著柳芽兒的激烈反應,說:“柳丫丫,你幹什麼?我叫你來陪我們玩!”
“我……”柳芽兒說:“我碗還沒有洗完!”
“洗什麼碗,扔那兒,等會兒去洗,先陪我們玩!”他兩手一起扶上柳芽兒的肩,推著她往前走。
柳芽兒擺脫不了,她求救地看向淩少川,淩少川卻轉過頭聽陸雨嬌說話去了。
陸雨嬌湊在淩少川耳邊說:“少川,你看江雲非那個死相,他想逗你家的小女傭呢。”
淩少川說:“你吃醋了?”
“啐!我吃他的什麼醋?你才是我的男人。”陸雨嬌扳過他的臉,和他輕輕一吻。
柳芽兒的臉瞬間泛紅,垂下了頭。
江雲非也看見了淩少川和陸雨嬌的親吻,叫起來:“哎!我說你們兩個,要親嘴也背著點人好不好?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你們這麼厚的,真是恬不知恥!”
淩少川說:“知恥而後勇。”
陸雨嬌哈哈大笑。
江雲非端過來一張沙發,放在柳芽兒身後,將她雙肩一按,柳芽兒跌坐下去。
他嘴裏繼續抱怨:“我先警告你們,不準再親嘴了,看見你們嘴對嘴湊在一起,我這心裏像有貓爪子在抓,難受得厲害。”
“死雲非廢話多!”陸雨嬌罵道。
江雲非說:“我不說廢話了,反正我跟你們說,如果再讓我看見你們接吻,那我和柳丫丫也要吻!
“要不我們就來一場接吻大比賽,看誰的吻技好,看誰吻得久,看誰吻得香!
“哼!哼別以為隻有你們才會親嘴,我和柳丫丫也會,是不是?丫丫?”
柳芽兒捂住嘴,一臉驚恐地看著江雲非,她想起了江雲非在大門口抱住她,差點強吻她的事情。
淩少川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為了避免再扯上接吻這類敏感詞彙,陸雨嬌岔開了話題,問江雲非:“死雲非,別說廢話,快說玩什麼。”
“還能玩什麼,少川笨得跟豬似的,又不會打麻將,又不會鬥地主,就會喊主升級,除了玩這個還能玩什麼。”江雲非連說帶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