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兒剛把臉轉過去,忽然伸過來一隻手,捏住她的臉轉過來:“喂,柳丫丫,你坐下來啊!”
淩少川看見江雲非的手直接就伸到柳芽兒臉上去了,在江雲非來說是很隨意的動作,但在淩少川的眼裏,他就是在輕薄柳芽兒!
淩少川知道江雲非是個花花公子,他對任何女人都這樣隨便,以前看見江雲非的這種動作,他都是一笑置之,今天,他第一次覺得江雲非的這隻手很討厭。
他簡直恨不得給他扭斷!
幾個人終於開始玩牌了。
這撲克沒什麼好玩的,柳芽兒純粹不會,連最基本的打法都不會,更不用說用心計,耍手段,算牌什麼的了。
淩少川打得也臭,他家教嚴,從小沒有玩過這些,在大學時才學著玩了玩,卻又沒什麼興趣。
陸雨嬌和淩少川一家,每次到淩少川出牌的時候,就把陸雨嬌急得直跺腳。
江雲非和柳芽兒一家,更沒法說,柳芽兒該吃的牌不吃,該殺的牌不殺,江雲非叫她出什麼,她就出什麼,不叫她出,她就亂出,完全不用心。
打了幾把,陸雨嬌將牌一扔:“不玩了,沒勁,又不賭錢,還把人氣得要死。”
淩少川也丟下牌:“不玩就不玩了吧。”他本來就不喜歡玩這些。
江雲非搖搖頭,看著柳芽兒:“柳丫丫,你應該不是太笨的女人,至少比少川聰明,就是不用心。唉,人家都說,明師出高徒,我這明師的招牌今兒個算是被你這個笨徒弟給砸了!”
柳芽兒紅著臉,也不好意思說什麼,看見不玩牌了,起身下樓繼續洗碗,和這些城裏人玩,她覺得比挖地還累。
剛把廚房打掃完,江雲非又進來了,拉上她就走。
她很自然地往後拽:“幹什麼啊?”
江雲非說:“跟我們出去玩。”
“我不去!”柳芽兒拚命掙脫了他的手。
江雲非說:“為什麼不去?我們去唱歌,又不要你給錢!”他伸手又拉她。
柳芽兒把手背在後麵:“不去,我不會唱歌。”
“不會唱也沒有關係,跟我們去玩就是了。”
“不,我不去!”柳芽兒盡力往後退,將兩隻手藏在背後,緊貼在牆壁上。
“這女人!”江雲非看見柳芽兒對他的躲閃,覺得很有趣,別的女人見了他就往身上貼,第一次看見一個女人對他這麼抗拒。
江雲非對他的長相一向很自信,在本城就算排不上第一、二名,第三、四名也非他莫屬。
淩少川雖然長得也帥,不過要比起泡女人來說,他可就差得遠了,一輩子隻會守著陸雨嬌這一棵樹吊死,沒一點勁。
不過,因為一直以來都被女人爭來奪去地習慣了,忽然來這麼一個小女人對他百般抗拒,他就有很大興趣了。
實際上,從他進門第一眼看到柳芽兒,尤其他伸手揪她的臉蛋,她竟然嚇得像受驚的兔子一般遠遠避開他以後,他就對她有了相當濃厚的興趣。
就像長期吃慣了大魚大肉,吃膩了,突然有一天看到一盤新鮮小菜一樣,江雲非很想品嚐一下這位鄉下姑娘的味道。
況且,這個柳丫丫還那樣害羞,對越是害羞的女人,江雲非越喜歡挑逗。
柳芽兒不肯走,江雲非故伎重演,將她拖過來,半摟半抱挾持著往出走。
柳芽兒竭力想掙脫,但無濟於事。
淩少川坐在車裏,看見江雲非親熱地摟著柳芽兒的腰出來,他的眼睛又一次睜大了,臉也再次陰沉了。
柳芽兒被江雲非拉到淩少川的車旁,打開後車門,將柳芽兒推進去。
柳芽兒拚命往出鑽,說:“我不去!”
“不去不行!”江雲非不由分說,自己上去,按住柳芽兒,不讓她下車。
淩少川說:“你把她帶上幹什麼?”
江雲非說:“我們都去玩,把人家小姑娘一個人丟在家裏不好吧?柳丫丫還這麼年輕,有好玩的怎麼能不帶上她呢?”
“她不去!”淩少川淡淡地說。
“誰說她不去?現在的年輕人誰不喜歡出去玩?”江雲非嚷道:“喂,少川,你對你的小女傭不是這麼刻薄吧!”
淩少川頓了頓說:“她連衣服都沒有換。”
“那有什麼關係,”江雲非大方地說:“出去給她買一套換上就是了,街上還少了的衣服?”
柳芽兒一直說:“我不去,我要下車,你讓我下車!”
江雲非說:“你不去也可以,那就讓我吻吻你。”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