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記者朋友,凡事不要總往不正常交易那方麵想,你可以去查證一下,當年的司法考試,我的成績是第一名,而且每一門都是滿分。進入中院後,先是擔任陪審員,後來經過市人-大審議批準,榮幸擔任刑庭審判長這個職務。副院長的職位也是經過院委會和上級批準的,在此感謝領導的信任。”方朝陽不卑不亢地道。
“我認為,每一門都是滿分,隻能抄襲。”男記者繼續發難。
“不如這樣,當著大家的麵,你可以隨意提問我國《刑事訴訟法》的任何內容,如果我答錯了,回去立刻就辭職。”方朝陽擲地有聲。
在場所有的記者們都感到無比吃驚,這需要多好的記憶力,才能透徹掌握一部法律,背後不知道下了多少苦功。
男記者並不服氣,現場拿出手機搜索出《刑事訴訟法》,提問了幾條,結果是,方朝陽對答如流,甚至一個字都沒錯。
現場再度響起熱烈的掌聲,沒有人不服,這樣的人才就應該破格提拔,更何況,在程序上,方朝陽靠著本事坐到這個位置,並不違規。
提問還在繼續,又一名女記者提問道:“方法官,我想了解一下,當初為什麼將這所學,取名為朝陽學?還有,為什麼不納入希望工程?”
“我們國家的希望工程項目,在扶貧助學方麵,功不可沒。但是,申請希望工程,需要很多程序審批,青山村的這所學,因為**數量不夠,並沒有通過,我便自作主張,捐資重建了校舍,因為運輸不便,提高了成本,二百萬隻是勉強夠用。”方朝陽道。
“您好像避開了第一個問題?”女記者歪頭追問。
“我來回答!”劉月晴拿過話筒,激動地道:“當初,方朝陽法官捐資建設學,並不讚同取名朝陽學,這是村委會研究決定的,還上報了教育部門批準。我們全體村民,都希望取名朝陽學,不能忘記這名充滿**、一身正氣的法官。”
捐資助學,建設校舍,用自己名字的後兩個字命名,即使是方朝陽本人提出的,也無可厚非,可就偏偏有人揪住辮子不放,強調什麼沽名釣譽,這才是別有用心。
本來就不是大問題,女記者被劉月晴得有些不好意思,詢問了孩子們的情況後,她的提問結束。
趙腦門有點冒汗,變得不自信了,她發現無論選擇哪名記者,都可能問出這種不好回答的問題來。
“趙,不用慌,繼續。”方朝陽低聲道。
“請這位男士提問。”趙指了指前排最左側舉手的一名年輕人。
“方法官你好,我是青檸檬網絡電視台的記者,有個問題比較冒昧,但也是公眾很關注的,請問,您跟劉月晴老師到底是什麼關係?這張網絡上的照片,劉老師懷裏抱著的孩子,又是誰的?”
“孩子的來曆我不清楚,還是請劉老師先回答吧!”方朝陽示意道。
“這個孩子是鄰居家的,有準生證有戶口,我經常抱著孩子玩,不知道怎麼就被拍了,還往方法官身上潑髒水,如果大家不信,我可以去醫院查體,從來沒有生育過。我在這裏發誓,我跟法官的關係很正常,最多算是朋友,他每次去學校看望孩子,都是獨自住在學校裏,冬學校很冷的,他就是不肯給鄉親們添麻煩,這一點,村裏每個人都知道。”劉月晴激動的落淚了,痛哭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