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家裏有點事情，提前下班一個時，我在家裏吃過了。”海舟道。
“那就沒必要請我。”方朝陽嘴上這麼，心裏還是感動滿滿。
“還不是擔心你不吃飯，長時間空腹，很傷胃的。”海舟翻了記白眼，隻給自己倒了杯果汁。
“這麼多東西，怎麼能吃得完。”方朝陽有些犯愁。
“打包啊，皮卡卡不會再去了，你自己一個人，還不是懶得做飯。”海舟道。
“舟，你就告訴我，今到底是什麼日子？”方朝陽追問道。
“真想知道？”
“想，不能白吃你的。”
“好吧，那年，你第一次請我吃飯，是個的咖啡屋，出來後，我們牽著手。那是女孩子的初戀，你可以忘記，但我這輩子都不會忘。”到這裏，海舟發狠地將叉子紮在牛排上。
方朝陽沉默不語，他確實忘了，在這方麵，永遠都不如女孩子細心。
“沒話可了吧！”海舟哼聲道。
“舟，我不想的，其實跟你分手之後，我也難過了好長時間，以至於好幾年都沒談過戀愛。”方朝陽道。
“這話從你口中出來，倒是稀罕。”
“真的，我的家庭條件不好，那時候內心還是挺自卑的，每次跟你吵架，潛意識裏都覺得配不上你，給不了你幸福。”方朝陽口地吃著東西，細嚼慢咽，胃裏一直不太舒服。
“我差點都被感動了，你到底還不是接受了彭大夫家裏提供的婚房。”海舟不屑道。
“那房子跟我沒什麼關係，房產證寫的是彭薑親人的名字，人家也是很謹慎的，怕我不靠譜吧！”方朝陽皺眉道。
“這有點過分啊！”
“我要娶的是彭薑，不是圖她家裏的錢，再了，她家也不算特別有錢。”方朝陽道。
“她家這種態度，幹脆分了算了。”海舟不忿道。
方朝陽很無語，彭家的做法一點問題沒有，父母一輩子積攢的心血是留給子女的，幾個一上來就落戶在外人身上，“可以理解，換做誰，將來有我這樣愛捐款的女婿，也會不放心的。”
“你倒是想得開。”
這個話題沒必須繼續下去，聊內容很快轉移到苗澤臨的身上，回憶起上午老院長辭世的那一幕，方朝陽依然覺得心情非常沉重。
“唉，老院長臨走之前，還在自我檢討，這件事對他的傷害遠超過事件本身。”
“聽到這個消息，我心裏也不好受。我們的工作真不是人幹的，多辛苦沒人看得到，隻有出現一點差錯，就會被人放大，輿論如潮，都能把人給壓死。”海舟一肚子埋怨。
“我跟老院長的私人感情另，但是，他曾經過的一句話，依然讓人時刻警醒，人命大於，司法人員就該帶著十二分謹慎和負責的態度，確保不出差錯。”方朝陽道。
“可惡的裘大力，等於間接害了老院長。”
“是，我也覺得他非常可惡，縱然，他曾經對我如同大哥一般。”
四人份的西餐，連一人份都沒吃完，剩下的打了包，拎在手裏沉甸甸的，兩人就在西餐廳門前分開，各自開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