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萍看了一眼王勝,馬上心裏就有了主意,便笑道:“你一個大男人,倒是囉裏囉嗦的像個老婆娘,明明一定要動手,卻是非要繞什麼大圈子不可,累,真是累!哎!”說完,連連的歎了幾口氣,用小嘴捏捏扭扭的嘟嚕一下,
又道:“不過呢,我可是不屑於你這種小角色單挑的,我呢,正好新收了一名手下,就讓我這名手下與你過招吧!至於規矩嘛,也不能由你說了算,這麼樣吧,我的這名手下輸了呢,就讓他跟你走,我的手下贏了呢,你呢就和你的手下全部自殺謝罪,就這樣了。”
王勝直直的看著吳萍,一直聽到她說完,才反應過來,道:“不對吧,明明是你的事,怎麼牽扯上我來了呢?還說什麼我是你的手下,你……”
王勝正要說下去,吳萍連連的指著靠在桌子角上的魚妙和井道兩個人,小聲的道:“抓緊時間解決掉這個什麼血衣教的領主吧,不然,再要耽擱時辰的話,恐怕,他們倆就真的會不治身亡了。哎,我這是給你機會呢,再說了,我在對弈中,已經贏了你,按照事先規定,你的命都交給我了,怎麼還不算是我的手下嗎?我這個尊貴的主人要你給我做點事,還這麼不利落嗎?嗯?!”
王勝的肺都要被氣炸了,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賴皮不講道理的女孩,頓時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隻是憤怒的指著吳萍,眼光中噴出了能夠把吳萍燃燒成灰燼的火焰來。
吳萍嬌柔的靠近了王勝的身體,把他的抬起的手給慢慢的放下去,還用修剪著長約三寸多長的指甲的手指,柔柔的輕拂著王勝的臉頰,然後,輕輕地向著王勝吹了一口氣,這氣卻不是什麼毒氣,而是純粹的少女口舌之香氣,嗔怪道:“勝兒,別這樣嘛,看你把我看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怎麼說,我們也是自己人呢,嗯?開心點,。”說著,就拿另外一支手,去抓撓著王勝的脖子和腋窩。
王勝被這個吳萍給折磨的怒又怒不得,打又打不得,真的是從來就沒有過這種憋氣的感受,他甚至感覺比殺了他還難受,況且,他還聽到這個吳萍竟然稱呼他叫‘勝兒’,渾身雞皮疙瘩是一瞬間起落了三個循環。
而這時,卻又被吳萍給抓繞的癢癢的,本能的是哈哈哈大笑。此中滋味,誰能夠解得開?誰能夠弄明白?誰能夠說出來?恐怕連王勝自己,也是腦海中一片空白了。
吳萍卻也是適可而止,在王勝笑過七八個循環後,她終於停止了騷擾動作,道:“乖,這才像話嗎,笑笑,也顯得你不那麼難看了,別哭喪著個臉,讓別人以為我一直虐待你似的。好了,你去把他收拾一下吧!”
這回,輪到亞基來欣賞吳萍的表演了,等到王勝站在他三米處的地方,要和他PK時,他才醒過神來,道:“好丫頭,真的很厲害,真是將門出虎女,小小的年紀,心計竟然是如此的深不可測,哎幺,真是讓老夫見識了,長了見識了,嗬嗬嗬。不過,你這個丫頭也別得意的太早了,你定的規矩也太不像話了,我看哪,也甭說什麼客套話了,你既然逼著我來僵化我們兩派的的關係,那我就不客氣了。”
亞基說完,血色長袍無風自動,他的手裏拿著一個長約半尺多長的拐杖之類的東西,他輕輕的舉起了雙手,道:“偉大的黑暗之神啊,請你來主宰這個罪惡的世界吧,讓黑暗布滿乾坤,讓心靈燃燒欲望,無所不能的黑暗神,請你賜予忠實於你的奴仆力量,讓眼前的生物被您奴役,讓黑夜提前來臨,黑……暗……之……幕!”
吳萍急道:“不好!他會黑暗魔法!勝兒,小心!”說著,便站到了王勝的身後。
幾乎在一刹那,原本是白晝的光明之地,一下子就變成了黑漆漆的一片,就像一下子到了一個沒有星星和月亮的淒冷之夜一樣。
王勝再看,那個亞基,已經不見了,那些黑袍人也一下子消失不見了,他的心裏不由得一陣緊張,這可怎麼打?連敵人在哪裏都不知道,這不是要一直被動的挨打嗎?
王勝正在不知所措時,忽然覺得身體後麵已經一個柔軟的軀體給貼上來,隻聽得吳萍輕聲道:“勝兒,你不必緊張,他可能隻是一個低級的黑暗魔法師,千萬不要被他的這種詭異的手段給嚇壞了,你隻需在他第二次念動魔法口訣時,突然襲擊,定可以把他打敗。”讓王勝別緊張,可是,這吳萍的聲音就在不停地顫抖著。
王勝思索著,道:“我怎麼看的,這個黑暗魔法,和黑氣決有些相像呢?”
吳萍道:“是的,從表麵的一些現象來看,確實有相似之處,但是,我們醒獅國的功法和那西湖國的魔法,從原理上是有著根本的區別的。我們醒獅國的功法以氣理為綱要,而西湖國的魔法則是以元素為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