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吳萍的話,王勝才知道自己已經不能按照自己的預定設想行事了,當下隻好與魚妙和井道二人道別,約定三個月為期,在他們的故鄉磐州城見麵。
王勝從無底石玉鐲內取出了五萬銀幣,留給了酒店老板,以作修繕之用,那酒店老板連連的道謝,感歎自己終於遇到了活菩薩。
王勝記掛著自己的事情,便急著問詢吳萍,該怎麼走,往哪個方向走,等等,他恨不得立即到達他們絕醫教的總部取得解藥,然後快點去往亢州去。
吳萍見到王勝這麼著急的問路,當然知道王勝的想法,她反問王勝道:“你本來是往哪個方向走?”
王勝脫口道:“我原來準備是往西北方向走。”
吳萍道:“那好,我們就往東南方向走。”
王勝一聽就知道自己又遭到了吳萍的算計,狠狠地跺著腳,道:“你是故意拖延時間,對不對?而你們教的總部並不在東南方向,是不是?”
吳萍道:“看不出來,你還是挺聰明的嘛,把我的心思都給猜到了,嘻嘻嘻。”
王勝見到這個吳萍這麼難纏,真的是哭笑不得,隻好道:“你,你能不能快點讓我拿到那個解藥,我,我還有事呢。”
吳萍道:“不能!”
王勝道:“吳萍,我跟你本來沒有什麼冤仇,我真的是有要事在身,你就……”
吳萍打斷道:“我就先和你一起辦完你的事情,然後我們再去我們總部去取解藥。”
王勝疑道:“那會不會耽誤取解藥的事呢?”
吳萍斬釘截鐵的道:“不會,絕對不會!”
王勝的心裏頓時起了疑心,道:“吳萍,你說,你是不是在騙我?”
吳萍道:“騙你?騙你什麼啊?”
王勝道:“你是不是故意以解藥為借口,引我上你的當?”
吳萍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敢拿著你兩個兄弟的命做賭注嗎?我告訴你,王勝,你還輸給我一局棋呢,說好了,你輸給我,你的命就由我來處理了,我高興呢,你就好好活著,我不高興呢,你就去為我死。”
王勝道:“你,你真狠!”
吳萍道:“怎麼,你又想欺負我這個弱女子嗎?我看看,在這大街上,你怎麼好意思向我動手。”
王勝這才注意到,自己沒有戴那頂無名之禮寬沿帽,於是,急忙從無底石玉鐲內取出來,戴上了,繼續道:“你不要得意,我可是沒有答應你什麼條件,你不要一廂情願。”
那吳萍見到王勝戴上了帽子,自己也取出了一頂披著黑紗的帽子戴上,嘻嘻道:“你戴上那頂帽子,還裝的挺神秘的,好玩,我也戴上,這樣,就沒有人認出我來了,我還真不習慣戴著這樣的帽子呢,別扭死了,看什麼都費事。”
兩個人說著,從涼州城內已經慢慢的走了出來,向著東南方向而去。
出得城有十裏地左右的時候,天忽然下起了雨,開始時毛毛細雨,淅淅瀝瀝的,後來,竟然是越下越大,那雨點就像那榆錢那麼大,似石子般簌簌的往下掉。
此時,二人所在的地方,卻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兩個人卻是沒有想回到城裏來,隻是下意識的往前飛奔,也忘記了使用飛行術,兩個人不知奔跑了多久,終於在路邊,發現了一座破爛不堪的房子,兩個人急忙躲了進去,到裏麵才發現,這個房子隻有兩米見方的地方不漏,其他的地方則是滴答著雨水。
進的屋裏來,兩個人才感覺到了寒冷,衣服早已濕透了,就像剛剛冬泳了一樣。
要命的是,房子裏連一些可以點燃的幹柴也沒有。
這時,王勝才注意到,吳萍看起來比他還要冷的多,渾身都抖的像篩糠一般。
而最吸引王勝的是,吳萍那身體的曲線,在緊貼著的衣服的掩藏下,掩飾不住她那更加凹凸有致的美妙酮體和修長的四肢,王勝甚至不由自主的拿她跟尤玲做了對比,他感覺,要論相貌,那尤玲卻是勝了一籌,而若論這身材,吳萍是當仁不讓,王勝想象不出,一個女孩的身體可以是如此的令人歎為觀止,這分明是一個偉大的雕塑師用一種藝術誇張的手法,完成了一個最完美的女性的身軀。
王勝感覺到自己的鼻子流下了一些粘稠的液體,他伸手一摸,竟然是鮮紅鮮紅的血液!他現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衝過去,一把把吳萍按倒在地上,然後,以書塔中教授他的男女交合之法來嚐試一下。然而,卻是同時有一個若隱若現的意識逼迫他轉過頭去,這種意識雖然模糊,但是力量確實很強大,甚至能夠戰勝他的生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