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讓我想起了幾年的時候一些以校園鬥毆裝逼風行的電影,此時我看到的這些,和電影中演的那些如出一轍,甚至更加的火爆。WwW COM
五十多名統一黑色著裝的青年,隨意的站在教室的各個地方,整個教室一片狼藉,我大概的瞄了幾眼,至少有一半的凳子腿都被拆了,桌子更是倒了一大片。
好多人都是鼻青臉腫,當我和趙勝進門的時候,甚至還有兩個渾身是血的家夥被抬了出去。
有一半的學生開始在收拾殘局,有的則是在包紮,我很奇怪他們手中那些繃帶紅藥水之類的到底是不是隨身攜帶的。
而在教室的最後麵,站著大概有七八個人,其中有一個留著板寸,側腦剪除了一個k字樣的青年,坐在一張鐵椅子上,他翹著二郎腿,叼著一支煙,一隻手搭在椅子上,用著一種輕蔑而且的眼神看著教室裏麵的同學,臉上很明顯的寫著兩個字“囂張!”
在他的身後,一左一右站著兩個人,他們身材都挺結實,身上也掛了彩,但看起來挺威風,像極了江湖中的打手。
旁邊那幾人也是叼著煙,在他們的前麵擺著一張桌子,一些手中拿著錢的同學依次從那張桌子麵前經過,然後很自覺的朝著桌子上放上好幾張紅板。
“這是什麼情況?”
我和趙勝麵麵相覷,不知道這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收保護費?”我一下子就反應過來,然後看向了那邊的幾個家夥,心頭有些吃驚:“這裏奧大學居然這麼亂,這收保護費的都敢如此的明目張膽,這尼瑪完全就是在交電費啊。”
這個時候,那名留著板寸的青年也將目光看向了我和趙勝這邊,不止是他,幾乎全班的人都注意到了我和趙勝的存在。
“你們是誰?”
或許是看到我和趙勝沒有穿校服,所以他們並沒有把我們往著這個班的學生那一方麵想,板寸後麵的那名打著耳釘的青年對著我問道。
“這個班新來的。”我也不避諱,回答的很直接。
“哦。”那家夥應了一聲,然後指著旁邊堆滿紅板的桌子道:“過來把班費交了,一人五百,一個星期交一次。”
我和趙勝相互對視了一眼,我們是什麼人?就算我剛來到三中的時候有被殷磊他們給欺負過,但是還從沒有像誰交過保護費,趙勝就更不用了,他在三中跟著葉華,一直都是最牛逼的存在,誰敢找他收保護費啊。
沒想到這剛才到裏奧大學,我們都還沒有來得及介紹自己,就有人找我們交保護費了,憑啥啊,老子是誰啊,好歹曾經也站在九龍新區的最頂端,雖然這一共算起來也沒有多長時間,這些毛都沒長全的家夥居然找我要保護費,這不是笑話嗎?
我還沒有來得及話,趙勝那暴脾氣就先開了口:“我們為什麼要交?學校好像沒有這種規定吧,剛才報名的時候,也沒聽輔導員要交班費啊。”
此話一出,整個班級瞬間就陷入了一陣沉默之中,緊接著板寸那一群人全部都用著一種不善的眼神看著我和趙勝。
“子,你第一次來裏奧大學嗎?不懂這裏的規矩?”
“啥規矩,你給我聽聽?”我掏出一支香煙塞在嘴中,打火機燃起一竄高高的火苗,盡顯囂張本色。
“一切靠拳頭話。”板寸捏了一下自己的拳頭,出劈裏啪啦骨節碰撞的聲音:“剛才新生見麵會,老子的拳頭最硬,把班上這些人全部都打服了,所以,我就是這個班的老大,作為老大,你們當手下的,難不成就不應該給我這個老大來點供奉?”
我和趙勝噗嗤一聲就笑了,這他媽都什麼年代了,換做是二十年前,的給江湖大佬來供奉我信,但是在這個年代,你不拿錢給手下用,不操心他們的生活,誰他媽願意跟你?這個板寸,一看就是沒有江湖經曆的雛鳥,不過看他那捏拳頭捏的像模像樣的,不定還真有點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