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小島附近的水域太淺,大船無法靠岸,隻能用小船上島了。
與廖老爺子同行的,還有一些軍人,其中就包括昨天保護老爺子的那兩個人。
廖老爺子對手下說道,“你們就留在船上等著吧,我和季晨乘小船去就是了。”
他手下有些不放心,說道,“司令,要不我們倆還是跟著您吧,這島上不知道上麵情況,我們有些不放心,萬一有什麼猛獸呢。”
廖老爺子說道,“不至於,我擔心會惹師父生氣,你們還是留在這兒等著吧。”
他手下也沒有辦法,隻好留在船上等著,季晨和廖老爺子上了小艇,向島上而去。
到了島上,季晨很確定了,這就是師父所在的那個島,因為季晨曾經來過這裏,而且他看得到那個巨大的軍艦殘骸。
“我現在能確定了,這就是師父在的那個島。”季晨指著軍艦說道,“你看到那個軍艦的殘骸了嗎?那就是師父他們出事的時候留下來的。”
廖老爺子望著那軍艦的殘骸,一時頗多感慨,說道,“當年都已經它早就沉在太平洋中心的某處了,我們還一直在那裏尋找,沒想到它竟然在這裏。怪我,怪我……師父,讓您老人家受苦了。”
季晨看著廖老爺子懊悔的神情,想安慰,但又不知道如何說起,便說道,“走吧,咱們上去見師父吧。”
廖老爺子點了點頭,說道,“走吧。”
季晨便攙扶著廖老爺子上了島,他來過,所以對這裏的路線還是比較熟悉的,沒有走什麼彎路,便將廖老爺子帶到了師父居住的那個房子前。
廖老爺子望著眼前簡陋的木屋,感慨道,“真想不到,師父他老人家就在這裏度過了這麼漫長的時間……”
然後他忽然噗通跪倒在地,紅著眼眶對木屋裏說道,“師父,徒兒來看您了,您老人家還好麼……”
他一跪,季晨隻好也跟著跪下。
但木屋裏卻並沒有什麼動靜,半天也沒有聽到師父的回應。
季晨說道,“師兄,或許師父出去了,還沒有回來,要不咱們進去屋裏等師父吧。”
廖老爺子說道,“萬萬不敢,沒有師父他老人家的同意,怎麼敢貿然進他的屋裏呢。”
季晨隻好作罷,但感覺師父應該是出去了,隻能在那裏等著了。
廖老爺子一直跪在那裏,似乎沒有起身的意思,季晨也隻好陪著他在那裏跪著。
兩個人就那麼一直跪著,季晨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了,可回頭看廖老爺子,雖然他年齡比自己大的多,可竟然看不出絲毫倦怠來,可季晨實在是有些堅持不下來了。
就在這時候,季晨忽然聽到了狗吠的聲音,不禁一喜,“是家棟,是家棟!你聽見了嗎?”
廖老爺子不知情,並不知道家棟是誰。
季晨說道,“家棟是師父養的一條狗,不過師父並沒有拿他當狗,而是拿它當自己的孫子,還給它取了個家棟的名字。”
“原來是這樣,那狗來了,是不是師父也就來了?”廖老爺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