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國富鐵青著臉衝了過來,劉雅琴已經嚇呆了。
“你……你怎麼又起來了?”劉雅琴慌亂的問道。
陳國富沒有說話,徑直進了衛生間,然後又在門口麵,似乎尋找著什麼。
直到他打開了洗衣服,劉雅琴才問道,“老陳,你在找什麼?”
陳國富這才回頭,竟笑了起來,說道,“媳婦,我……我剛才是在做夢啊……”
劉雅琴嚇的這才在心裏長抒了一口氣,原來他是在做夢。
“你做了什麼夢?”劉雅琴問道。
“我夢到有個男人在衛生間裏跟你……跟你那個……”陳國富笑道,“當時就給我氣的醒過來了,然後就衝了出來,原來是在做夢……”
劉雅琴臉當時就紅了,心裏跳的更厲害了,幸虧他這個夢做得晚了一些,要是再早個十分鍾,那可就真的逮個正著,看來以後真的不能在家裏亂來了。
“你神經病啊!”劉雅琴罵了一句。“以後還是少喝點酒吧,我感覺你都有點神誌不清了!”
陳國富嘿嘿的傻笑了起來,說道,“這喝酒確實是有點過頭,我都有點分不清是不是在做夢了,就跑出來抓奸了。”
劉雅琴佯裝生氣,說道,“行了,那你就好好捉奸吧,我可要睡覺了。”
說著劉雅琴就回了臥室,假裝生氣的踢掉了拖鞋躺在了床上。
陳國富見狀急忙跟了過去,躺在了劉雅琴身旁,笑道,“老婆,你不要生氣嘛,我就是做了個夢而已,你可是我一個人的,誰也別想動。”
說著就在劉雅琴身上摸了起來,劉雅琴自從和季晨有過了以後,對和陳國富那個早已失去了信心,以前她沒有接觸過那方麵強悍的男人,隻有田大偉和林家棟,以為所有男人都差不多,自從她和季晨有過了以後,才發現,原來這事兒竟然可以那麼舒服那麼的銷魂,所以從那以後,她就有些厭倦了陳國富的那事兒。每一次也都隻是敷衍而已,根本調動不起來她的身體和她的熱情。
更何況剛才又和季晨感受了一番那種感覺,現在對陳國富的求歡就變得索然無味,因此她推開了陳國富,說道,“你一身酒氣,改天吧。”
陳國富還以為是自己做的那個荒唐的夢惹怒了劉雅琴,也就不再勉強,躺在旁邊睡下了……
……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陳國富來到了季晨的辦公室,手裏拿著季晨的襯衣。
“實在是不好意思啊季晨。”陳國富笑眯眯的說道,“昨天喝的有點不省人事,我聽我老婆說還吐了你一身,實在是抱歉的很。”
季晨見到陳國富,也有些不一樣的感覺,笑道,“沒事兒,應該的嘛,陳總客氣了。”
陳國富說道,“季晨,我還真有點過意不去,要不給你重新買一件襯衣吧。”
季晨心想,你昨天可不是這麼說的,便笑道,“不至於,就一件襯衣而已,洗幹淨了就沒關係了。”
陳國富笑道,“我就說季晨不會計較吧,你嫂子心裏可有些過意不去,說改天請你吃個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