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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是公司例會,開會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陳國富心情很不好,一直鐵青著臉,聽了一會兒工作彙報,隨便說了幾句,就宣布散會了,自己離開了。
杜德偉忙追了上去,說道,“陳總,有幾件事情還要跟您彙報一下。”
陳國富回頭對杜德偉冷冷說道,“我沒空,跟季總監說就行了。”
說完就走了。
杜德偉當眾被陳國富拒絕,一時有些下不了台,也離開了。
李詩藍望著他們,對季晨說道,“他們這是怎麼了?”
季晨笑道,“昨天這倆人險些破了一起綁架案。”
“什麼綁架案?”李詩藍問道。
“回辦公室我給你說。”季晨說道。
到了辦公室,季晨便將他如何給杜德偉提供假信息,騙的陳國富他們前去撲空,得罪了朱根碩的事情都告訴了李詩藍。
李詩藍聽了也不禁解氣的笑了起來。說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兒,我還以為怎麼著了呢,你小子可真夠損的,竟然想出這麼一招來。”
季晨說道,“我也是沒辦法,將計就計,這麼一來,我想朱總估計肯定不會和陳國富簽約了。”
李詩藍說道,“可是季晨,就算是這樣,這麼拖下去,還是對咱們不利啊,集團那邊本來也是偏向陳國富的,現在就算他沒有和洪合簽約,可咱們也沒有什麼建樹啊,拖到最後,恐怕集團還是會把這個位置給陳國富的。”
季晨點了點頭,歎了口氣,說道,“我現在也有點一籌莫展,這個女人她就像個幽靈一樣,根本找不到她啊。”
李詩藍說道,“我對她也有些糊塗了,你說她既然已經報了仇,殺了秦偉陽,現在又潛伏在秦寧,並不和朱總見麵,到底有什麼目的?”
季晨說道,“我是這麼猜測的,我懷疑她之所以回來,並不見朱總,可能還要對什麼人動手,這個人可能是當時那件事秦偉陽的幫手。”
“有這個可能麼?”李詩藍說道。
“我也隻是猜測。”季晨說道,“現在問題的關鍵是,我無法弄清楚當年那件事的詳細情況,所以沒法做出判斷,如果我能知道當年那件事的細節,我感覺應該就可以分析出她潛伏在這裏的目的,隻要能分析出她的目的,就好找出她來了。我去找過朱總了,想聽他給我講一講,但朱總不肯說。”
李詩藍說道,“這種事兒,他不說,也能理解的。”
季晨歎了口氣,說道,“是啊,我可以理解,但是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特別,一般手段,我想恐怕根本沒法找她出來,更別說,現在咱們的時間根本就沒有多少了。集團不可能把這個總經理的正式任命一直這麼拖下去的。我擔心過幾天,恐怕陳國富的正式任命就下來了。”
李詩藍忽然說道,“我想起來了,當年那件事,還真有一個人知道。”
季晨忙問道,“誰?”
“吳敬忠知道。”李詩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