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個當然是不過分。”史鵬飛說道,“不過……”
“既然不過分,我剛才好像聽見有人說,要把名字倒過來寫啊。”季晨笑道,“史總,來一個吧?正好求一下您的墨寶。您這個名字倒著寫,估計也是雷霆萬鈞,飛盆兒屎,嘿嘿嘿。”
底下的人聽季晨調侃史鵬飛,都想笑,但這種場合下,硬是生生的給憋住,有的人沒忍住噗嗤噗嗤的笑了出來。
史鵬飛十分難看,頓時更加憤怒,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我說季晨,你的不要給臉不要臉!我本來是看你確實生病了,不想批評你,你還蹬鼻子上臉了?”
“咦?”季晨笑道,“這話是您剛才自己說的啊,在座的這麼多人都聽到了,我覺得我說的已經夠客氣了,您作為我們省部的最高領導,當著這麼多的員工,這動不動滿口髒話,是不是影響很不好?我覺得集團如果多用像你這樣的高層,恐怕真的要出事啊。”
“放肆!”這一聲不是史鵬飛罵的,卻是陳國富罵的。
陳國富站了起來,“我說季晨,你到底眼裏還有沒有領導?史總那不過是隨口一說,你還揪住不放了?你還有理了?你是負傷了?你怎麼負傷的?為了公司嗎?你自己擅離職守,不知道出去在外麵瞎搞胡搞什麼弄傷了,怎麼?還有理了?你以為是工傷啊?”
“哎呦,陳總,還真讓您說中了。”季晨笑道,“確實它就是工傷。”
“放你的屁!”陳國富罵道,“你白天上班的時候好好的,什麼事兒都沒有,什麼時候的工傷?你去工地了?”
“嘖嘖嘖,”季晨說道,“要我說啊,陳國富,你總是目光短淺,你說我一個營銷總監,又不是質量總監,我去工地做什麼?再說了,咱們翠園都停了多長時間了,我跑去工地做什麼?”
“那我就不明白了,你說你搞成這樣,幹什麼去了?”陳國富不無譏諷的說道,“你不會是故意把自己搞成這樣,裝慘出去要飯,給公司搞收益去了吧?”
杜德偉他們幾個在底下頓時哄笑了起來。
季晨笑了起來,“難為陳總能想出這麼好的辦法,不過我可沒那麼無聊,我是給公司談正事兒去了。”
“你一天吊兒郎當,公司都見不到你的人,你能有什麼正事兒?”陳國富說道。
“待在公司的人,未必就是在為公司謀發展,我一個營銷總監,每天都待在公司裏,不到案場去看,不去合作方那去談,有什麼用?你倒是天天待在公司,可現在公司要緊的事兒,您解決了麼?這工程方和建材商,不是還是一個都沒有解決麼?那你坐在公司有什麼用,還不是在這兒裝草包?”季晨說道。
“你……”陳國富氣的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坐在一旁的田大偉冷笑一聲,說道,“季晨啊,話不要說的太大,這工程方和建材商的事兒,不是小事,也不是誰一個人就能解決的,你埋怨陳國富陳總沒有解決,難道你就解決了?你就不是草包了?”
季晨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笑道,“對不住,田主任,恐怕要讓您失望了,我季晨還真不是草包,我每天在外麵,還真是解決這兩件大事兒去了,而且,我還真就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