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馬市長的提議,陸青豪大驚失色。
“德庸,”陸青豪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我怎麼還是有點不明白你的意思?”
馬市長笑了一下,說道,“陸書記,我想你應該是明白的,我所說的,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陸青豪盡管已經猜到了,可當他真的從馬德庸嘴裏說出來的時候,還是不免目瞪口呆。
“不行不行。”陸青豪有點慌亂的說道,“這可不是小事兒,這怎麼可以,絕對是不可以的,絕對不可以!”
馬德庸搖搖頭,說道,“為什麼不可以?”
“他……他可是廖老爺子,他是那個級別的領導,再說……他可是咱們的恩人,馬德庸,這一點你不能忘啊,咱們不能忘本啊,這是做人的根本!”陸青豪有些激動道,“咱們決不能做這樣的事情出來!你不能,我更不能!”
馬德庸十分無奈的搖頭,說道,“恩人?就算以前是,現在可也不是了。這麼關鍵的時候,他都不肯幫你,反而幫了你的競爭對手,還算哪門子的恩人?”
陸青豪搖搖頭,說道,“話不能這麼說,雖然他這次沒有幫我,可我認為你我應該了解老爺子的為人,他就是這樣耿直的性格,他不幫我,那不是他的原因,那是我們自己的原因呀!德庸!”
“我們有什麼原因?”馬德庸不屑道。
“我們什麼原因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嘛?”陸青豪沒好氣的說道,“我早就說了,張瑤的公司不能碰,你非不聽,現在倒好,把我也拉下水了!”
馬德庸站了起來,走到陸青豪麵前,說道,“我說陸書記,你這話說的就有失偏頗了吧?什麼叫我把你拉下水的?那天人家張瑤可隻是請咱倆去喝酒吃飯的,你倒好,直接把人家表妹給睡了,這事兒您也能怨我?”
陸青豪著急了,“你小點聲行不行?讓鳳美她們再聽到了!”
馬德庸說道,“不必怕,這事兒隻要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的。問題是現在,咱們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先想著怎麼保命吧,別想那些沒用的了。”
“保命?”陸青豪說道,“那是你該考慮的,我就這點事兒,不至於有那麼重的後果。”
“唉”馬德庸歎了口氣,說道,“都到這份兒上了,我還是有點太天真了,以為你和我是自己人,可現在看來,你考慮的,也不過還是你自己呀。”
陸青豪說道,“馬德庸,既然話說到這兒了,我也不妨告訴你,你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現在想想,那個飯局,應該是你和張瑤早就設計好了的吧?”
馬德庸一愣,說道,“這分析可就有點意思了。”
陸青豪說道,“別以為我傻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對於自己還是了解的,我不是那種喝點酒就控製不了自己身體的人,那天隻是事情發生的太突然,那女人已經躺在我床上了,所以一時慌亂,就沒有細想,不過後來我再回想,這裏麵是有很大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