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陰鳩青年的話語未落,馬上便有人跳出了反駁,那麼篤定的語氣自然會有人不爽:“你怎麼就這麼確定這是法陣?你……”
但話還未說完,便被另一人高聲打斷:“桑池,他是桑家的桑池,聽聞桑家本身就是以陣法聞名,而桑池對陣法之道的理解更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
“在桑師兄麵前用陣法,這人還真是自不量力。”
“就是就是,這種低劣的法陣,恐怕桑師兄一眼便看穿了吧!”
“……”
桑家雖然不算什麼修仙大家族,但對那些無依無靠的草根來說已經是高攀不起的存在,而在這裏遇到了桑池,自然少不了那些溜須拍馬的人。
牧軒不由挖了挖耳朵,有些馬屁簡直拍得太沒有節操了,他聽得都有些滲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堆。
桑池是個極為自負的人,聽到這些話也隻是微微點點頭,認為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那是當然!”語氣滿是自信,絲毫沒有將這法陣放在眼中。
牧軒聽到這話則有些不爽了,嘴角掛起一絲冷笑,看起來很狂嗎!最關鍵的就是,你狂沒關係,但是不能比我還狂!
“叭!”又是一聲脆響,場中再次出現了一塊金磚,方方正正的淡金色光罩不像金磚像什麼。
桑池自持身份,一個人站在一邊,這道方便了牧軒,比如若是用金剛須彌陣罩住太多人的話,對他也是一個極大的壓力。而現在出手對付五個人,牧軒有信心將這五人困住一輩子,不過前提是他的法力供給可不能斷絕。
竟然敢用法陣對付我!桑池嘴角掛起一絲嘲諷的微笑,不在猶豫,直接將神識放出,依靠神識使出了一種家族中探查法陣的秘法,卻沒想到這陣法根本就毫無破綻,但既然是法陣又怎麼可能沒有破綻,那豈不是無敵了。
桑池那對三角眼中卻充滿了駭然和驚恐,他竟然完全看不透這法陣,要知道即使是金羽山莊的護莊大陣他都能窺探出一二。
桑池驚恐的表情落入了其他修士眼中,引起一陣軒然大波,桑池可是陣道天才,在整個內門中極為出名,但看他這樣子,明顯是被這法陣給難住了,這怎麼可能。
許多人看著漂浮在空中的牧軒,心裏暗道:難道此人比那桑池在陣法上更加天才不成。相到這點,他們看向牧軒的目光都有些恐懼。
“朋友,這麼做有些過了吧,即使這是演武場,但隨意出手還是會受到山莊責罰的。”一個身著藍衣,身形挺拔壯年男子闊步走了出來,這句話還算比較客氣,那麼下一句便圖窮見匕了,說得話也愈發不客氣起來。
“桑池可是桑家弟子,桑家中可是有金丹期長老的存在,不是你可以招惹的!若是識相的就趕緊將桑池放出了,然後下跪道歉,那麼此事就這般算了!”
牧軒對這種智商欠佳,卻總有一種莫名優越感的人向來是能動手就絕不吵吵,直接送他一座金剛須彌陣,先管他三、五個時辰讓他冷靜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