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該隱血族始祖的身份,其本身定然會有至寶傍身的,可是如今的該隱卻不是本尊,隻是一具分身而已,手中的血色彎刀也不過是一件上品神器而已,如何與青陽的至寶神山相抗衡。
“難道這就是神山的終極形態嗎?”戰聖本來黯淡的雙眸,在神山與青陽合一的瞬間,竟綻放出了逼人的精芒。
一旁的欒玉蝶三人心中同樣極為的震撼,被青陽施展的這種形態給震撼了。幾人從未想過青峰神山那厚重蒼茫的巨大身體,竟能轉為如此令人不可思議的狀態。而且從其內散發出的無邊氣勢,可以想象一旦出手,將會是毀天滅地的威能。
十丈高的神山很快就被無邊血海淹沒其中,始祖該隱血發飛揚如縱橫寰宇的煞神,手中血色長刀爆射出千丈刀芒,如是戰聖四人定力超強,也被這蓋代雄姿給深深的驚駭,心中對青陽是否能接住著霸烈的一刀而擔憂著。
千丈血紅刀芒恢弘浩蕩,當空劈斬而下。在這一刻堅固的空間,仿佛脆弱的薄紙被輕易的撕裂破碎甚至瞬間百裏塌陷,世界一下子就變成了無盡黑暗,閃動著各色光華的空間亂流肆孽咆哮,大地在顫鳴中爆碎一片世界末日景象。
血色刀芒斬如了無邊血海中,驚世駭俗的一刀,竟未在血海中掀起一絲波浪,平靜的如鏡麵般平靜,刀芒沒入血海平複如初,連之前的驚濤駭浪也是一去不返。
“哈哈…”亂發飛揚的該隱仰天大笑,對於自己的這一刀有著強大自信,雖說不能將青陽滅殺於刀下,但他有信心能夠憑借這一刀將其重傷。
“我日,你丫的是不是被封印久了不僅是腦袋殘了,連你的人也萎了,這麼軟趴趴的一刀也好意思拿出來現眼,真是給老子丟人…”
正待該隱自信滿滿戰聖幾人心中無比擔憂之際,青陽那特有的語氣在無邊血海中傳來,接著就是山崩海嘯般的沉悶響動,濃鬱的青色神光就像是血海中綻放的一朵青色蓮花,看上去是那般的奪目,一個血海滔天一個出淤泥而不染,這兩個相互排斥的對比在各自光芒輝映下,顯得格外猙獰與聖潔。
該隱雙目微眯,血紅色的雙眸閃過一絲莫名而複雜的神色,當即在眾人莫名的目光下,竟然夾著滔天血海逃了,這一幕實在是讓人大跌眼鏡不明所以。.
“你個雜毛鳥,以為能逃的了嗎?”被青色符文纏繞的青陽神邸,本來虛無的身體竟然有了實質化的傾向,原本無法看清的五官,在此刻已經能偶模糊可見,但就是這驚鴻一現,就給了遠處觀看的四人一種清雅脫俗卻又充滿霸氣睥睨天下的氣概衝擊著他們的視覺。
“天地囚籠…”很是突兀的,一個稚嫩的童音在此時想起,天地間在這一刻冥冥中仿若出現了一股奇異的波動,已經遁至數裏外的該隱,在童音傳來的刹那,挪移的身軀就詭異的靜止不動了,而且隨他席卷的無邊血海竟也在快速的收縮著,仿佛受到了什麼不可匹敵的能量擠壓而向著中心聚攏。
“咦…”看到突來的狀況,正準備出手的青陽神邸,不由的露出了疑惑,那喃喃自語著,“天地囚籠,這不是界靈的招牌嗎?隻是那個家夥不是已經…”
“哎,哎…我說老家夥你也一大把年紀了,還出來逞什麼強,如今是年輕人的天下,有本界靈在,一個脫了毛的鳥人不足畏懼,你還是該到哪去就會拿去吧!”
一個稚嫩卻很張狂有點目無尊長的童音,就在青陽的頭頂上空慵懶的傳來。
青陽表情不由一呆,很是不情願的抬頭看去。當看到來人後,任他一代神邸大能,也是差點沒有從高空一頭栽倒。
胖胖的身子隻有兩尺高下,身上隻穿了一件粉色的肚兜,上麵還繡著一朵綻放的大紅花,圓胖的小臉上一對小眼睛地溜亂轉的看著他。
“小子你說你是界靈,你難道以為憑借一手天地囚籠,就能在老夫麵前冒充界靈了嗎?”青陽在見到這個一臉痞氣的胖小子後,就不相信他會是界靈。
“切…”蛋蛋很是不屑的一撇嘴,“小爺是不是界靈不用相信,就憑小爺這一手天地囚籠將脫毛鳥人製住,單從這一點上你就不如我,還厚顏無恥的在小爺麵前自稱老夫,就你這點見識還是趁早回家種田去吧。”
聽到此語的戰聖四人都是一臉的錯愕,心中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堂堂一位威震遠古的神邸竟然被一個胖小子說的一無是處,這中荒唐的場景竟然就這麼真實的展現在眼前了。